知道她脾氣倔,女佣做著一個隨時攙扶的動作,卻又不敢踫她的身體。就這樣尾隨著她,一步一步地向浴室走去.
唐心言心中覺得無奈,但又對于女佣的動作無可奈何。
「鈴~~~」就在這時,枕頭邊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唐心言動作敏捷地一個旋身,差點撞倒了女佣,嚇得女佣捂著心髒「哇哇」大叫——
自己跌倒事小,懷孕女人跌倒事大。這當然嚇得女佣面無人色了。
「都說了我自個就行,還跟著我干什麼?」唐心言沒好氣地說著,她利落地奔回床邊,從枕邊撈起手機,按下接听︰「喂?誰?」
「小言……」對方似乎刻意壓低聲音,但那聲音怎听怎熟悉。
唐心言心中一咯 ,臉色也凝重起來︰「是誰?」一瞬間,她頭腦躍過無數人的面孔。
「是我,對不起,對不起小言。」那邊的聲音很低,似乎還在內疚中,不停地道歉誄。
「你是…….羅小憐?!!」唐心言終于反應過來,都說懷孕中的女人反應慢半拍,她這頭腦怎麼這麼遲鈍?
「你現在是不是還和風震揚在一起?.」那邊沒有回答她問題,只是直奔主題,語氣開始緊促起來。
「我……」唐心言遲疑半秒,對于久未見面的朋友,還是說出了答案,「是的,祝福我吧,我和他排除萬難終于在一起了。」
「小言,我很想說祝福,可是…….」話筒那邊的聲音越來越低,中斷了中間部分,還帶著雜音,
「呼…….這消息是小憐冒死告訴你的,是我對你以前做過錯事的補償。」
「什麼?小憐?信號不好,我听不清楚,你再說一遍???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唐心言怎麼听也沒听見她說什麼,不禁抓緊了話筒,整顆心也提了起來,語氣也抖了起來︰
「求求你再說一遍,小憐?」
「求求你!」她的語氣已經是哀求!
「風海洛他……利用殷愛楓要挾安理事長,套風震揚下局,」急促地說了一半,斷斷續續的信號終于又傳來。
「只要風震揚一下機,他就會被埋伏的眾人,射殺而死………嘟、嘟、嘟」話未說完,那邊的信號已經徹底終止!!
霎時間,唐心言整個人如被雷電劈中全身,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
片刻後,她才記得回撥過去,得到的提示是關機。不死心,唐心言一次又一次地回撥著,對方依舊提示關機。
「不可能,這不是真的!」唐心言拼命地按著手機,一邊在發狂︰「不可能!羅小憐,你是不是又在騙我?」
「你騙過我一次,我不信你!哼,死也不會信。」
「風震揚只是去喝酒,他說過只是去喝酒而已。」
「羅小憐你接電話啊!」
「小憐…………求你接電話……….」
「嗚………你們這幫騙子……都是騙子…….嗚……」
手機,終于從唐心言手心滑落,掉在地上——
她捂臉,緩緩地跪在地上,趴在床邊!
第一次,她寧願羅小憐是個騙子,能夠再騙她一次,再耍她一回她也甘願。
可是腦海中,卻不停反復出現男人那天的話——
時間是明天,應約到別國與別人喝酒,人物全是男人,放心不會有女人
老婆,沒騙你,真是喝酒——放心,不會賞美女
還說不騙人,這該死的男人,明明就是在欺騙她!又再欺騙她!死騙子死騙子!!
一旁的女佣忙跑過來攙扶她,語氣也有點抖︰「小言,別跪在地上,快起來!!你這樣對寶寶不好。」
唐心言頓了頓,沉默一聲不哼,被她成功地扶起來。
只見她滿是淚水的小臉上,透出一絲絲堅定︰「幫我打電話給厲韜,現在,我馬上要見他!」
強烈的燈光下,一間奢華的化妝室內——
一群光果著上身的男人,正圍著一女人毆打「踫!」「啪!」「轟!」,一輪拳打腳踢後,地上的女人開始哀嚎︰「主子,求……求求你,別打了。」
舊傷未褪,又添新傷的女人在地上繼續翻滾著,「我真的沒有,沒有打電話。」
「砰!」又是中一記狠腳,讓女人蜷縮成一團,痛得幾乎發不出聲來!
而在化妝間的正南方,確擺著一張歐式奢華的梳妝鏡台,里面露出一張粉女敕仔細的男人面龐,正讓化妝師仔細地為他撲著粉。
化妝師是個男人,他絲毫不受地上女人的影響,只是默默無言地,為著高貴的男人化妝。
「疤痕能遮住嗎?」風海洛盯著鏡中堪稱完美的自己,淡淡地問著,亦沒有理睬地上的女人。
「回主子,已經全遮住了。」化妝師恭敬地回著,這些疤痕是被炸後留下的,他花了多種方法去處理它們。
「那,你認為,女人都是愛說謊的動物嗎?」風海洛繼續問著化妝師,低頭開始欣賞起指甲來。
「回主子,的確是的。女人從來不可信。」化妝師討好似的彎腰,一面卑躬屈膝相。
「所以,我只信男人。因為女人都是恩將仇報的動物,」風海洛說完後,極速地一把拉開抽屜,拿出一把槍扔給化妝師︰「去,幫我干掉那女人,吵得我什麼心情也沒有了。」
化妝師手開始抖起來,幾乎連槍都接不穩︰「主主子,我我的手拿化妝掃還行,,這……」
本想一更,誰知有時間,又碼多更。謝謝送票票的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