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直等到晚上,唐心言一整天都感到心緒不寧,她氣喘,心痛,呼吸不順.
跑到陽台,看著遠處川流不息的車輛,霓虹燈和夜景。仿佛都在提醒著她,這房子像給小三住的一般。不知怎的,她就有這種感覺。
這是結婚以來,唐心言第一次覺得,呆在公寓里像坐牢一般。兩個女佣在公寓里上上下下地忙碌著,受過訓練的她們很少和她聊天。
這是他婚後第一次沒回家,甚至于,連個電話都沒有給她。
想想昨天的情景,看著黑屏的手機,唐心言心里一陣陣的難受。
終于一躍而起,她拿了鑰匙,月兌下梨形鑽戒。然後踩上平底鞋,帶上挎包,毅然出門。
拉開大門,8名保鏢分別從對門的四面八方同時跟了上前。
唐心言不耐煩地甩著手,無意識地撫了肚子︰「你們別跟著,我只是下樓去散心。」
「行,嫂子,我們遠遠看著,保證不貼身跟蹤!」一名帶頭的下屬立刻機靈地回著,後面所有人都保持沉默,一律不敢造次亂說話刻。
不管他們,她越過他們就往電梯方向走去。
商店有著琳瑯的商品,夜間的大街上人很多,唐心言穿過人群,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
一路上,她走進很多商店,每一次都是無意識地逛了進去。任服務員如何推銷,唐心言對那些花花綠綠的衣服一眼未看。
逛了進去,又走了出來。如此這般,一間接著一間,毫無目的。後面的保鏢們盡忠職守地跟在她後面,知道她脾氣,不敢跟得太明顯。
就在這時,手機響起,一看,是某冷戰中的男人。
一整天的等待,讓她突覺心煩氣躁,賭氣直接按斷噱!
不得不說,玄哥的話一直困擾著她,盡管她不信,可是有些事情沒有親眼所見,心里堵得慌。
看到面前有一輛等客的出租,眼角瞥了後面跟著的保鏢,唐心言以極快地速度上了車——
保鏢們一看,紛紛跑向自己的車,熟練地進行跟蹤。
出租車內,
「師傅,你的車技還行嗎?給我甩掉後面的車。」唐心言皺著眉,從挎包里模出一疊鈔票。
這是他的錢,他曾說過,喜歡她花他的錢。
司機一看到錢,傻了眼,頓時綻放著笑意,拍拍胸口︰「我還年輕時,就當過一陣子業余賽車手。這小意思,當然沒問題!」
也不管司機是不是在夸海口,唐心言把錢一下塞他手心里,冷冷得︰「信你,馬上給我速度前進!」
「沒問題!有錢有動力!」司機眉開眼笑,突然大力踩下油門,「呼——」車子極速前進!
看了看後面的車子越來越遠,唐心言一手抓著安全帶,掏出自己的手機,
「嘟——」電話一下就被接通了。
「玄哥……」她听到了自己有些心虛的聲音,不復之前的堅定。「你在哪?我想見見你。」
「小言?」那邊傳來了驚喜,隨即穩了聲音,「別來我公司,被人監視了,聊天十分不方便。直接去5號倉,一會見。」
提起5號倉,唐心言心里還是微微激動了下,小手覆上肚子,馬上答應︰「行,就那里!」
車子立刻轉換方向!疾馳向著酒店沖去——
莫令山深處的「鷹漠」組織——
風震揚黑著臉,盯著監視導航正運行著的屏幕,上面那女人的定位點,正往5號倉方向而去——
昨晚,在欲求不滿的狀態下,他頂著難受與緊繃,只身回到了莫令山。
他拒絕了喬若山那場「妖精的盛會」邀請,更沒有隨意找個女人解決問題,而是首次用了手。
他自嘲地笑笑。
現在的他,真除了她以外,對哪個女人都提不起性~趣。
看了眼一旁陳列的酒櫃,打開玻璃門,風震揚隨意地拿過一瓶,拔開塞子,仰頭就灌了幾口。扯開襯衫頂端的幾粒紐扣,一手拿著酒瓶子,他坐回首領的位置上。
整晚沒睡好的他,俊容有點憔悴,但更添了種頹廢的野性魅力。
眼光幽深,陷入了沉思——
「鷹漠」自厲韜的回歸,維姬(殷愛楓)全心全意地打理著,他大正旗鼓,高調處理內奸余黨!
那些人,部分是風海洛安插的臥底,部分是金泰的前下屬,風震揚做了一次大規模的清掃行動,該滅的滅,該留的留。
如此大動作的整頓鷹漠,他每天忙得不可開交,可除了白天在組織里忙碌,晚上就呆在公寓里。
可以說,他基本上能做到「組織、老婆兩不誤」,撫心自問,他在這一次的婚姻處理上,比上一次要成熟得多。
可是,當他興致勃勃趕回家時,那女人居然漠視他。
這是他最不能忍受的。也許,在潛意識的驕傲上,不允許他去接受這件事。于是,昨晚他控制不住自己地猛烈要著她,幾乎做出了傷害孩子的行為。
也多虧那把刀,女人用來抵著他堅~挺的刀,把他徹底拉回清醒!的確,現階段的她,是一個孕婦。沒顧及女人的感受,還是他的疏忽。
昨晚呆在組織里,他卻無時無刻不再眷戀她的溫暖。每晚做~愛過後,能每晚擁著她安枕入眠,是他樂此不疲的事。
想了一晚,腦中那張生氣冷漠的小臉,始終揮之不去。
于是,風震揚決定提早結束無硝煙的戰爭,主動撥通了她的電話。
誰知,那女人居然直接按斷!
風的反省,是穩固婚姻的基礎,希望他們的愛情從不成熟走向成熟。
(嘿,忙完一天的更。謝謝催更的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