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卻一直都沒有踫她,一次也沒有。
他們的關系,就一直處于曖昧不明的氣氛之中。
每次看見他的柔情似水,殷愛楓有幾次,都很想在他面前不顧矜持,強行~勾~引了去。可又怕這樣一做,連基本的曖~昧都保持不下去。
況且,他有「女人如衣服,穿一次便扔」的習慣。
這個男人,天生就是不能被女人綁住的。
所以,殷愛楓不敢輕舉妄動,怕一旦和這個男人上/床了,就真變成他的衣服了。
她不想變他的衣服,她想永恆地擁有他,必須等待!
等待他終于玩膩所有女人的那一天,等到他終于有心無力再玩女人的那一天。
就算他老去,她都願意等……
為了真正擁有與他一起的真實日子,她努力著,堅持著。
只因,她願意……一切都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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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風震揚走後,唐心言又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可以說,是陷入昏迷的狀態。
這一次拳擊賽,打得她真夠慘烈的,身體自動處于愈合的狀態,使她一直昏睡不醒。
幸好手臂上的葡萄糖點滴,一直支持著她那虛弱的身體。
當她悠悠醒來時,已經是第三天晚上了。
「這里是哪里?我睡了多久了?」這是她醒來問的第一句話。
一旁守候的女佣想了想,似乎沒有什麼避忌,于是如實匯報︰「唐小姐,你睡了三天了,這里是尚冉館,風少的家。」
「賣鍋!!!我竟然睡了三天!!」唐心言嚇得一躍而起!心里暗念一聲︰姐姐!
她的姐姐,一個人呆在家里足足三天!她擔心得要命!!
那個見到老鼠都怕得躲在房里一天不出門的姐姐!
那個身體虛弱的不像話的姐姐!
不行!她得趕快趕回家!
女佣看著這個奇怪的女人,拼命地扯著針頭,她也嚇著了︰「唐小姐,別亂動,我喊私人醫生過來幫你。」
「唰——」唐心言的動作顯然要比女佣的快,麻利地拔掉身上所有的針頭︰「等醫生來,什麼都晚了,我要回家了,趕時間……等等,啊!!!我的衣服呢?到哪去了?」
她忙完了手上的一切活後,卻突然發現自己是光~溜~溜~的,身上不~著~寸~縷。
那雙雪白的傲人雙峰,毫無戒備地挺立在女佣的眼底!!
女佣的眼神掃過,露出絲絲羨慕的神情。原來這個唐小姐都挺有料的,怪不得風少會把她留在尚冉館,這里是從未有女人留宿的禁地。
「呃,,我的衣服……是誰月兌的?」唐心言尷尬地扯著薄被單,她沒想到,居然自己在昏迷的時候被月兌~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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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