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越來越近的身影,唐心言雖感到呼吸不順,但她堅持挺直腰桿,冷然地站在原地。
「這是我自己的事,沒讓你插手!」感覺到這個變~態今天來者不善,她硬是逼著自己用正常的語調說話!
「何況——如果這樣都算佔便宜,那以前那些男人,是否都該拿去千刀萬剮?」她冷冷的看著他,企圖掩飾內心強大的不安。
唐心言可是說的是實話,穿著那套小迷你上台,雖說戴著面具,但也不乏有硬是動手動腳的人,地頭蛇盡管一直在照看著她,可有些無法避免的小騷~擾,如模~模~腰,捏~捏手之類的,她都忍一忍便算。
剛才那個醉酒猥~瑣~男,也太放肆了。唐心言給了他一拳,當個教訓,反正他也不知道她是誰。
可她沒發現︰當她說這話時,前方男人的腳步無意識地頓了頓,她更加沒有留意到,風震揚含著笑意的眼光中,藏著一絲嗜~血的殺~戮,一閃而逝。
此時的風震揚早已離她一步之遙,如巨人般俯視著,修長的手指捏著她的下巴,伴隨著一縷若無的「B字頭」男士淡香︰「救你,只有一個原因。」
他的眼光像銳箭一般射進她的眼里︰「因為你是我用過,還覺得舒服無比的東西。」
舒服無比的東西——
他最後一句話,故意提高了音量,直白而且~赤~果,毫不避忌。
不得不承認,他成功地又一次羞辱到她!!現在的她,在眾人眼中,已淪為風少的「玩物」。
要知道,風少玩女人的興趣就是一次就拋。與剛才斷臂的凝固氣氛完全不同,大家都像奉命般,不停地肆意地上下打量著她,眼神中帶有那種「風少玩過的女人,是否能接手嘗試一下」的感覺。
接收著周圍投射那玩味的視線,足以讓唐心言那張堅毅的小臉完全扛不住,紅了又白近數次!!
那晚為了解救姐姐,她被逼委曲求全到房里求他,兩人在豪華套房里的抵~死~交~纏,身體上的疼痛,滿身亂七八糟的痕印,對唐心言來說,統統是一種恥~辱!
更何況,這男人居然無恥地裝好人,第二天一早去勾~引她受傷的姐姐!!這麼推斷,方政也是他故意引來的吧?要不,憑方政那麼信任她,怎麼會出現在套房前面?
如果不是他,她和姐姐一直生活得好好的,如果不是他,方政和她就不會分手!
她只需要打幾年拳,等賺夠了錢,就可以和姐姐過上小康的生活,還可以幻想著內心里的小目標……
可是,為什麼,這個男人偏要這樣對她!!她唐心言哪里招惹他了??為什麼他偏不讓她好過!
唐心言渾身在顫抖,看得出,她忍得很辛苦——下一秒,她還是伸手進去風衣的口袋里,緩緩地掏出一張銀行卡片。
卡片緊緊地捏著,仿佛里面的東西會燙到她的尊嚴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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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少專門從英國趕回來到底他會對小言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