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地頭蛇一籌莫展之際,一個男人的矯健身影,早已靈活地跳到台上!!.
表演倉,居然有男人上台?
台下一片嘩然………
此男人同樣戴著面具,是黑色羽毛面具,全身穿著黑色長衣服。他的身手極度靈活,手上還帶著黑色的手套。
只見男人一上台,不理台下的***~動~,直奔BoBo面前…累…
趁著全場人不防備,男人猛地騰出一只手,狠狠地扣住了唐心言的手腕,以不容置否的語氣低聲道︰「不許打這一場,必須跟我走!」
他的語氣很強硬,手上的力道夠大,就算唐心言要反抗也未必能成事。
台下的地頭蛇則張大了嘴巴,幾乎合不攏的模樣,他無論如何都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這個場是誰看的?眾所周知檬!
有誰敢在這里惹事?現在居然有男人來5號倉踩場子?還直接上台動手動腳?
………
擂台上,射燈忽明忽暗——
听到這個熟悉的聲音,面具下唐心言一時愕然!!她美目圓瞪,眼中存在的不可置信,比台下任何一個人都來得強烈!!
這聲音,她認得——是他!
她從來不知道,他居然知道她是誰!
他竟然知道她在這里表演!
………
全場富二代都瞬間安靜下來,這時候,再也沒有人出聲吶喊,因為大家都處于一片震驚中!
居然有男人大膽地跑上擂台,扣住BoBo的手腕,如此明目張膽?
要知道,以BoBo強硬的思維模式,對方肯定會被狠揍一頓!要不,地頭蛇肯定第一個不放過鬧事的人!
然而,真相,總是讓人大跌眼鏡的!
只看見男人與BoBo耳語幾句後,BoBo出奇听話地任男人拖著手腕,一路配合著急奔至台下,全程不言不語。
黑羽毛面具男人,一副唯我獨尊的狀態,步伐足夠穩健地拉著BoBo往5號倉外快步走出!!
他所經過之處,藏在黑羽毛面具下那炯炯幽深的眼眸,氣場之強大,竟然全部人都定格在原地,動也不敢動!
彩色羽毛面具的BoBo和黑色羽毛面具的神秘男人,從外形上看,簡直就是一對絕配!
眾人在一片嘩然中,任由這兩人漸漸離去,竟無一人敢上前阻攔!
「什麼……什麼回事?」良久,地頭蛇才反應過來,穩穩地抓緊手里的錢︰「喂,剛才那個是誰?誰來著?」
下手們紛紛茫然地搖頭,均表示沒見過這號強勢人物。
地頭蛇「呸」了地下一口,一巴掌抽在了其中一個下手臉上︰「啪——他~媽~的,就會跟老~子發呆,機靈點!!趕快喊另一條妞上台!比賽繼續!大家還等著下注呢?沒比賽下個毛?還發什麼呆?快去!!」
這才回神過來的下手們,唯唯諾諾應了,馬上四奔張羅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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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外的風特別冷,刺骨的風一陣接著一陣吹著。被這冷風一吹,足以冷得毛孔被吹開,唐心言整個人都蜷縮起來。
一件黑色的男性西服,披在了羽毛裝束的上面,正好擋住了所有的寒風。
甩掉了那副礙事的拳套,又甩掉了黑色的手套,一只大手緊緊地握住了那冰冷的小手。男人溫熱的大手傳出的熱量,源源不斷地灌輸在女人的小手上。
一路上,兩人的手互相貼在一起,拉扯著奔跑。
他們一直不言不語,在寂靜的夜中,只是不斷听見踩過石頭,樹葉的各種聲音。
唐心言亦一邊跑一邊沉默著,听話地任由對方扯著她。
黑色羽毛面具男回頭看了她一眼,才發覺她今天的神色有點不對勁。
她在擂台上連打三場,還不肯下場這種幾近瘋癲的狀態,讓他擔心得要命。
現在才知道,原來……今晚她真的在玩命!
………
轉過5個倉,一輛內斂的銀色限量版法拉利,靜靜地停靠在一邊,在夜色中尤為低調。
「上車!」黑羽毛面具男硬扯著她的手,打算塞她上車,無論有什麼事,一切遠離賽場地再說!
「不上!」這時候的唐心言,終于有了知覺,開始模糊地反抗著,手腳開始動了起來︰「我不上車!!」
她打了一晚,意識很模糊,唯一的潛意識︰眼前的男人是安全的,可以跟隨的。
只是當一旦要進入靜謐的環境,在相似的密閉空間下,當恐懼的潛意識冒出來時,她又開始發狂了。
「唐心言!」男人氣憤地一把扯下她的羽毛面具︰「你可知道——今晚你的表現多令人擔心………」
「嘶——」當看到唐心言那紅腫的,嘴角還掛著血絲的小臉時,男人著實倒吸了一口氣!他根本沒料到,面具下的小面,是如此慘不忍睹!
他隨手也一把扯下那黑色羽毛面具,露出一張對唐心言不算陌生的俊面——玄哥的帥面。
「你的臉怎麼會這樣?小言,怎麼回事?」扯下面具後的柴玄翰,暗暗吃驚,略一沉吟後,馬上有了決定︰「走,我帶你去醫院,馬上!」
「不去!我不去醫院!」唐心言擺手,拼命向後退,提起醫院!她還真害怕了!!
她簡直不能想象,如果去醫院檢查,會被恩人玄哥知道她受「性~虐」的事,她以後還有沒有臉見他。
她真的什麼都沒有了!不想連在朋友面前,抬頭說話的尊嚴也要失去!
渾身的傷痛,再度撕裂般刺激著她,今晚的精神狀態,就如吃了「興~奮~劑」似的,讓她把每一個對手都當成風震揚,發~泄~性~地狠揍對手!她潛意識要把每一個「風~變~態「都擊倒在台上!即使她的體力已透支!
她靠著這件新的服飾來掩蓋滿身的痕跡,黑色蕾絲連體服,但細看之下便會發現全是傷痕!
柴玄翰看到她情緒激動,怕再刺激到她,馬上轉換話題︰「小言,你打了一晚很餓了,我們去吃點東西如何?」
提起吃東西,唐心言還真的餓了,乖乖地點了點頭。低頭,彎腰,上車。***************************.
湖邊的露天燒烤餐廳,伴著寒風,坐著一對又一對的小情侶,大家都欣賞著美麗的湖景,吃著香噴噴的烤肉串。
一個帥氣沉穩男人卷起名牌衣服的袖子,露出一截結實的手臂,絲毫沒有忸怩,忙碌地為著前面的女人烤著肉串。
這名看起來多金有型的男人,是開著限量版法拉利,帶著女朋友光臨小餐廳的,這已經夠轟動了。
而且男人從進餐廳開始,就對女人無微不至的照顧。這些,足以讓眾女人羨慕嫉妒恨了。
反觀那個女人,穿著一件寬松的男裝外套,長至膝蓋。面上還青青綠綠的,表情呆滯,毫無美感可言。
「來,剛烤好的牛肉串,你嘗嘗我的手藝……」柴玄翰把熟了的肉串,小心地轉動,放在女人面前的盤子里,整齊地排好。然後倒了一杯水放在女人面前,緊了緊她的男裝西服領口,以防走光。
他這一細心體貼的舉動,又一次引來了不少女人艷羨的目光。
她們的眼光不停地掃射過來,什麼類型的神情都有,直接投~射~在這對俊男丑女身上。
唐心言整個人還處于麻木的狀態,只是被動地拿過牛肉串,張嘴就吃。可那熱騰騰的肉燙在嘴唇上,卻幾乎燙掉了她的一層皮!
「痛……」一滴淚落在牛肉串上,她終于有了一點知覺。
柴玄翰眼疾手快地奪過那肉串,一只手撫著她的小臉,眼神不停打量著她那微紅的唇︰「小言,有沒有事?這是剛烤好的,別那麼著急,來,先喝口水。」
才說完,突然感覺手背一陣冰涼,他愣了愣,凝神注視著眼前的女人——
在朦朧的燈光下,柴玄翰看到了一張又青又腫的小臉︰「小言?你……」
雖然已是慘不忍睹,可依舊讓他移不開眼,因為這小臉上,有著堅強和毅力。
而此刻的小臉上,卻變為呆滯,雙眼卻已通紅,淚水不停地滑下,直接流在他的掌心內。
他還是頭一次,看到這個倔強的女人,當眾掉淚。在他的認知中,唐心言是個倔強又獨立的女人,她的頑強精神是任何人都打不死的。
可現在——
「小言,有委屈,就盡管發~泄出來吧,憋在心里難受著。」柴玄翰輕嘆一聲,大手輕輕地為她拭去淚水︰「別拿自己的命不當回事,有我在,誰也不許為難你。」
其實,在這一刻,柴玄翰很想擁她入懷,為這個女子擋去脆弱,撐起一片天……
但,可惜……
「嗚……」這女人突然毫不顧忌地哭起來,委屈的像小孩的神情,然後,一下子就撲進柴玄翰的懷中!
他如被電擊中般,呆呆地定著。
溫軟的嬌軀就在自己懷中,懷中的女人嚶嚶嗯嗯地哭聲,前所未有的脆弱。
他的手停在半空一會,靜靜地拍上她的背,把她真實地摟在懷中。長嘆一口氣,俯下臉埋在她的發間,那幽幽的芳香,讓他依戀萬分……
此時無聲勝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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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某高檔別墅門口,高貴的大鐵門上——
一個妖媚的女人穿著寬松的衣服,一手抽著男人腰間的皮帶,細小的蠻腰緊貼著男人線條流暢的腰身,狂~熱~地纏~繞著熱吻起來。
他們甚至連門都沒進,就貼在別墅的大鐵門上,女人已經迫不及待地寬~衣~解~帶起來了。
「風少,你今晚怎麼會來找我?壞蛋,都好久沒來了!人家可想死你了。」女人邊忙碌著,邊嬌~喘~連連。
「寶貝,站在門口~干,接受路人的圍觀,你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男人暗啞著酒後的聲音,任由女人對其上下其手。
女人垂落一半衣服,露出大半的雪~白飽~滿,微紅隱現。她扭~動著細-腰,磨~蹭著西裝褲,那媚~惑的眼神卻帶著勾~引~性︰「來嘛~~~誰敢看我們一眼,你風少還會放過他嗎?」
小手開始往下游移,手指頭輕踫到男人的褲~鏈,來來回回地隔著西裝褲,滑過~某/火/熱/巨/物……
感覺到女人tiao逗的動作,風震揚突然眼神一暗,本來,他今晚就是感到煩悶。才想到找個~床~功~不錯的女人打發時間,玩多次也無妨。
而現在,他頓時對這個女人倒了胃口!
「 嚓——」突然的斷指聲傳出,女人面部慘白軟綿綿地跪倒在門前的地上,痛苦地捂著手指!
「嗯……呃……風少……」她深知風少的性格,喊了可能會更慘,所以,想叫痛也不敢大聲。
煩躁地扔了巨額支票給地上的女人,風震揚一躍跳進車里,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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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鐵漢玄哥出場……風少開始不踫其他女人了,弱弱一句,是不是有了進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