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刺目的陽光,讓她睜開眼楮的時候,汪語茉才知道,自己竟然就那樣的待過了一夜,身上依舊還是那身除了泥土還是茶水的衣服……
汪語茉動了動僵硬的發脖子,滿臉痛苦的神色,在這一方斗室之中,汪語茉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迷茫。
那個帶著燦笑卻是做著惡魔事情的的男人,那個能前一秒笑的溫溫和和,下一秒卻是冷的像冰的男人,向一團迷一樣,也許是昨天出現了自己差點兒跑掉的事情,以至于以後的幾天,汪語茉都能看到幾個黑衣的男人守在她的房門外面。
第二天照鏡子時候,汪語茉才發現自己的額頭上有腫了很大一個包,不知道是頭上那里破了,流出的血把頭發給凝結在一起,輕輕一踫,硬生生的疼。
仔細的打量這間房間,除了必要的家具,沒有任何的東西,窗外的花叢正開著無比艷麗的小黃花。
汪語茉百無聊賴的坐在那里,思索著下一步該怎麼辦。
這些天一直有四個黑衣人站在門外守著,不過自從那夜過後,卻是再也沒有看見那個叫做夜宇辰的男人,雖說是被劫來的,不過唯一經比較好的一點兒就是,那些人並沒有將她給捆起來,只是將她一個人丟在涼涼的房間里。
開始的時候,汪語茉被送進來的飯看都不看一眼,而那些送飯菜進來的人,見她不吃不喝,也不多說話,時間到了,就直接的收回原本的那些碗盤。
已經三天了,汪語茉全身像是被車壓過一般的,提不出一絲絲的力氣。
「主子,屬下有事稟報……」夜亦輕敲了敲書房的門,說道。
「什麼事?」夜宇辰認真的一張紙上畫著什麼,臉色平靜的問道。「那個女人,還是沒有吃……」
疑問句,用的卻是肯定的語氣,從汪語茉第一餐不吃開始,夜宇辰就接到了消息,他一直在等這個女人,到底能堅持多久,與其中是詢問,不如說夜宇辰其實是在看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