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在下想打听一下,剛剛你看過的那個病人的情況……」東方宇說道。
「病人?」老大夫顯然一時之間反應不過來。
「就是剛剛客棧里的那個?」東方宇提醒。
「哦,你是說剛剛那位姑娘呀,她……」老大夫突然欲言又止起來。
「她怎麼了,很嚴重嗎?」東方宇語氣不由的急了,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的手抓痛了大夫。
「公子,你……你放手……」老大夫哀號。
「對……對不起,……」東方宇有些臉紅的放開抓住老人家的手。
「你說位小姐呀,她沒什麼大礙,只是悲傷過度……」老大夫說道。
听到這里,東方宇懸著的那一顆心一下子放回了原位,她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深夜時分,一時發著燒的汪語茉竟然燒的說起了胡話,嘴里一直喃喃的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汪語茉感覺自己好像被置身在一半是火一半是冰的烤熟上一般的難受。
身體的熱度,讓她整個人意識都朦朧起來,她感覺到有腳步聲進進出出的聲音,還有人低低的說話聲,還有不斷往她嘴里灌下去的苦苦的藥。
身體的折磨,讓汪語茉就像一朵離開了水分的花朵,迅速的枯萎與蒼白,整整三天,換了幾個大夫,可是那個早就應該清醒的人兒,卻像是陷入自己的殼中一般不願意醒來。
深夜,屋子里的燭火依舊通明,門吱呀的一聲推開,一身男衫的男人,輕輕的走了進來,床上的人兒眉頭緊皺,臉色緋紅,而嘴唇卻是沒有一絲血色,干涸的起皮。
「小茉兒,快點兒好起來,知道嗎?」男子的手輕輕的替她拉好有些滑落的被子,的滿是憐惜的說道。
桌子上的溫茶,正好入口,男人眼中滿滿的心疼,拿起茶杯,小心的送近她的嘴唇,只是無論如何,床上的人兒,一點兒意識都沒有有,那些茶水順著嘴角流進脖子里。
「小茉兒,快點兒好起來,好嗎?」男子的聲音低低的,滿是內疚與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