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把女孩子抱進了我的臥室。諸君可不要罵我,我不是那種人。把她抱進我的臥室,是因為我的臥室有空調。我現在必須打開暖氣,讓她凍僵的身子早點恢復。換做是你,躺在秋天冰冷的雨地里不知多久了,你受得了嗎?
此時我的身上也濕漉漉的了,一部分是光顧著抱人沒法打傘雨淋的,一部分是女孩子身上的雨水,直接把我的也浸濕了。臥室里開著空調,溫暖多了。我用我的毛巾給她擦干臉上的雨水,一張俏生生的小臉惹人憐惜,找來浴巾包著女孩子,放到我的床上去,以避免她身上的雨水把床單被子給浸濕了。但是看著女孩子渾身濕的通透,像剛從水里撈起來一樣,這樣子的話不感冒才怪。
要不要替她把衣服給換了?我一直在想這個問題。
當然換了好,可是,我是男生,她是女生,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我怎麼給她換衣服呢?我倒無所謂,害怕的是萬一她醒過來以為我把她怎麼了,那我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這年頭的事情不好說,在街上看見老人摔倒了,有好心人上前扶起來,結果被告上法庭,要求賠償,這樣的事情在日常生活中是時有發生的,更何況我把一個素不相識的女孩子的衣服扒光了……可是,不換怎麼行呢?水淋淋的衣服穿在身上怎麼會舒服,何況是一個尚在昏迷中的人。
經過一番在臥室里不停踱步的反復心里斗爭,我決定了,不管是小人還是君子,今天為了救人,我就豁出去了,必須把她衣服換掉,佛語不是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嗎?今天這種事情,我相信佛祖他老人家得知,也一定會支持我的。
想罷,說干就干。我屋子里自從一年前女友怡兒離我而去後,就再沒有女性衣服了,怡兒留下的幾件衣服為了不睹物思人,早被我扔了。看來,只有拿我的衣服給她換了。
從衣櫃了找了一件長袖T恤和一條褲子,來到床前,我的心加速跳起來,我有種做賊的感覺。
我不知道女孩子能不能听到,但我還是跟她說︰「你的衣服全部濕了,我現在給你換干的,不是存心要冒犯你,請你諒解。」然後我不等她的同意,就開始扶住她,然後月兌她的衣服。當然,我是等不到她的同意的,除非她現在醒過來。
我現在真的是心在跳情在燒,手兒在瑟瑟抖。我這人可不會做乘人之危的事情的,所以我把眼楮輕輕的閉上,然後模索著月兌下她的衣服,接著是褲子。我的手難免會接觸到她的身體,那光滑細膩的皮膚讓我的心里一陣陣的顫抖。
好,好,我承認,期間我有睜開眼楮過,但是什麼也沒看清楚,是不敢看清楚,我只看到一陣炫目的誘惑的白,然後慌忙把眼楮閉上,我已經一年多不近的了,我害怕我控制不住做出什麼事情來。
我同樣的閉著眼楮,把我的干淨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當然,不止一次的手又觸模到了她的身體,但我真是無意的,不管你信不信,我反正是信了。
總算搞定,我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我不是柳下惠,我做不到坐懷不亂,雖然在幫女孩子換衣服的過程中偶爾會冒出一個猥瑣的想法,但總算沒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來。
看著女孩子換下來的濕衣服,雖然破舊,樣式老套,但我決定還是幫她洗了晾起來。
洗衣服的過程也讓我臉紅心跳,女孩子的衣物有一股女孩子的氣息,讓我不由地想起以前女友怡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