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搖頭邊說︰要我給這樣的人做親家我可受不了。
朱希看著兩人掐架,面上依然笑眯眯的,心里卻如火煎一般。
徐老嘆息著︰唉,這事。你別說,朱希,為你這事,你阿姨還偷偷掉幾回淚了呢,怕你想不開。真的,也真難為你這孩子了,你也別壓力太大了。
徐阿姨︰就是,你這孩子。頭些日子剛听說你找個教師,都說挺好,我正高興著想讓你帶來吃飯呢,誰想著小喬又回來了,也不知道你這是唱的哪一出。
朱希淡然的說︰都過去了。阿姨,過去的那些日子我想都不願意想,復婚這個事。
朱希搖頭︰啥話也不說了,復婚是不可能的。小喬過些日子就搬走,這回是我們商量好的,回來陪著朱希過個年,以後我們各走各的路。
徐老夫妻兩個,看著朱希,滿眼里是心疼。
徐老看著朱希,拍拍他的肩︰打起精神來。你咋想的就咋做,這個事不管你咋做,我和你阿姨都支持,就別委屈了自己就行。話說到這兒,我也明白你的心,你岳父那里我也算有個交待。
徐阿姨也說︰是,托到我們這兒來,我們也得給他們個交待不是。可這日子不是交待交待,得一天天的過呢,總不能為了交待,委屈了咱自個,日子還長著呢,改天帶我那同行來,我們交流交流。不是我自夸,我覺得我們教師隊伍素質還是挺高的……
徐老樂呵呵的說︰那是,那是,你阿姨早等著封禮呢。
從徐老家里出來,朱希面上的笑容淡了下來。
從幾何時,自己也變成了這麼虛偽的人?
喜怒哀樂再不代表自己的心?
淡淡的微笑成了自己摘不下的面具?
他如此的思念若琳,思念那個讓自己放下偽裝的人。
思念那個可以眼神清澈卻可以一眼看出自己內心煩惱的人。
他多想回到從前,背負所有的勇氣向前,只為家中有妻兒是自己可以停下來休息的港灣。
卻不知道從何時起,和小喬越來越遠,在人生里交叉後,成了無限延伸的兩條線,再也回不到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