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希細細的探討朱哲的想法,並不提小喬店里幫忙的事情。
想來,如果小喬真的需要朱哲,便不會時時的把朱哲趕回來,也不會向朱希提起希望朱哲去外面鍛煉的事情。
朱希象所有的父親一樣,希望朱哲在自己的身邊,可是,這兩年來發生的事情讓他明白,離開縣城,才是避免朱哲受傷害的唯一法寶。
既然存了心,便暗暗把眼光放到外面去,托了朋友,有合適的工作留意著。
因著小喬的事情,朱希沒少受了哥們的白眼,但白眼歸白眼,所幸哥們情義還在,該幫忙的還是幫了的。
趁著晚上有空,哥幾個又湊到了一起聚聚,也算交待了這件事情的結局。
蛐蛐蔫蔫的最後一個趕到。
大家打趣道︰怎麼,你家韓霜又……
蛐蛐一個勁的擺手,身後邊出來一個年輕女人。
一桌子的人愣了︰這誰啊?
蛐蛐臉繃著︰小青,都是哥,叫哥就行。
女子絲毫不見生份,眉毛細細的挑著,嗓音帶沙,爽快的點頭叫了一圈的哥。
把一圈的哥叫的坐的端正的,拿出了哥的樣。
蛐蛐繃著臉,指揮的女子團團轉,隱約透出一絲的得意。
年輕的女子並不見生份,興奮的滿圈的給哥哥們倒酒,豪爽的大口拼酒,生生把一場聚會變成了接風見面會。
趁著女子上衛生間的會兒,朱希問蛐蛐︰哪來的?咋回事?怎麼帶來了?
蛐蛐喝了酒,膽量大壯︰新談的,死活願意跟咱。
朱希皺眉︰哪時談的?怎麼沒听你說呢?你知道底細嗎?
蛐蛐︰知道,二嫂介紹的。
朱希閉了嘴,二嫂介紹的,想來沒錯。
只是,看著太年輕了吧?晃來晃去的晃眼。
張嘴想說些什麼,終是沒有再開口。
看蛐蛐得意的樣,又何必打擊他呢。
算了,自己還一頭疙瘩呢,懶得管那麼多事。
想說,自然會說的。
蛐蛐還真不是個能繃的住秘密的人。
人需要傾訴的時候自然會找朋友。
就如自己,哪里有心勁和時間事事向別人匯報?
人,樂得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