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母可惜︰這蛐蛐也不算是個壞孩子,就是跟不著調似的,以前我看著挺有經濟頭腦的,比你還強些,怎麼這幾年越發的跟憨了似的?
朱希笑︰媽,你看誰是壞孩子?蛐蛐這幾年確實跟憨了似的,他能想什麼?做的生意都跟幾個舅子、姨子有關,人家都掌控著他經濟大權,一不順眼就卡死他,除非他舍得生意不要了吧。
朱母︰我說呢,看那孩子踢踢踏踏的,麼都不上心。
朱希︰憨,這世上麼生意不能做?非得做跟韓霜家里有關的生意下線,送貨拿不到錢,還不敢吭聲,哪天,韓霜看他不順眼,備不住就一手掐死他。
朱母︰嗯?不是吧?就算是為了孩子也得給他留條活路。
朱希︰我的娘,留什麼活路?我看那情形,一準得弄個魚死網破,就苦了嬸子了,為著他那點破生意,到處借錢。
朱母︰那韓霜來?最近倒沒見她和蛐蛐鬧呢。
朱希嘿的笑了︰她?閑下來才來鬧,這會兒哪有功夫?不知跑哪去了。
朱母︰她家里也不管管?
朱希︰誰能管得了?蛐蛐那大舅子還說呢,上家里鬧去,你就把她打出去,我們都不管。說是這樣,蛐蛐哪敢?
朱母到奇了︰那這蛐蛐和小青這事要讓韓霜知道,能算完嗎?
朱希︰誰知道呢?听蛐蛐那意思,韓霜不準備再回來了,徹底各不相管了,估計這次是找著好主了吧?
朱母︰也有可能,長得不孬,又有嘴有心的,找個啥樣的不行?正兒八經的過去罷。
朱希笑︰哪有這麼容易?離婚的都是有故事的,沒離婚的,都是有難度的,象韓霜和小喬這樣的,都是有歷史背景的,要能找到,早走了,象我們這種人,她們會留戀嗎?
朱母呸他一聲︰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這樣,那你還等個什麼勁?
朱希不由得咦一聲︰我哪里等什麼來著?我只是覺得累的慌,我和她較個什麼勁?我半輩子都這麼過了,總得好好為自己打算,要麼不找,要麼就找個合心合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