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說旁觀者清,當事者迷。
是。
又不是。
當事者事處中心,看到的是全局。
而旁觀者事處一角,看到的是一枝出牆。
當事者自己最明白,只不過有時顧慮太多,左右搖擺定不下主意而已。
凡到別人事上,人總愛摩拳擦掌,口口聲聲道︰要是我怎麼怎麼的,怎麼怎麼的。
其實只不過是瘡在別人身上,覺不得肉痛而已。
人又愛說︰早給他說過如何如何,就是不听,要是听我的,又能怎麼樣怎麼樣。
好似可以避開所有的困境。
如果真的可以,又怎麼會有諸多愁眉鎖眼不開心的人?
有時當事者會說︰幸虧你提醒我怎麼樣怎麼樣。
情真意切。
別當真。
當事者心中必有決斷,可要為著顧全事情的臉面,要有個台階下而已。
壓倒駱駝總會需要最後一根稻草。
朱希確確實實的知道這種滋味。
別人可以說,自己可以听,但是拿主意的還是自己。
離婚以來,他已經決定順從人生的安排,就象漂流者,但是要在在適當的時候緊緊把握方向。
雖然那個女人找上門來,可是,只要說清他們離婚未有復婚打算,和小喬劃清界線就足以。
其他的,他並沒有和女人聯手的打算。
他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更覺得與自己無關。
當那個女人提出要和他統一戰線聯手時,他覺得很無稽之談︰我和你身份不同,我只是小喬的前夫,而你是那個人的現妻。
他放棄歇斯底里氣急敗壞,早已決心完全放棄從前。
難不成一輩子追著小喬還要像粉絲一樣,在小喬再婚的路上永遠打著︰新郎親友團字樣的橫幅不成?
他早已解月兌。
所以他才可以把小喬當做一個熟人,朱哲的母親,僅此而已。
無論世人眼里的他如何,都不能再影響他內心的決定。
他的生活,自己做主。
最後一根稻草,永遠抓在自己手里。
他想,做為蛐蛐的兄弟,該說的他一定會說。
但是,無論蛐蛐做如何的決定。
最後要做的,只有支持。
永遠的支持。
每個人的選擇,只要不違法亂紀,便是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