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思量半天︰哥們,等我和小青結婚,我也快點再要個孩子。
朱希不置可否,麼事都沒一撇呢,就夢上孩子孩子了。
蛐蛐眯著眼,自已尋思︰你說當年,韓霜就這樣吧?好麼生的給我說辦個假離婚來著,說再給我生個兒,騙光我財產不說,還騙我寫那麼多的欠條,動不動就鬧著玩似的寫欠條,誰想她女乃女乃的都收著來。
朱希很納悶的問︰你查了嗎?她手里到底有多少欠條?
蛐蛐郁悶的說︰我哪里知道?反正這些年她一找事就能拿的出來,拿了錢就撕掉,又不給我。
朱希︰暈,真的假的?你看不出來?別弄幾個復印件也來要錢。
蛐蛐猛然開悟︰真的,我想來想去我也沒寫幾個啊,哪里能今兒一個,明兒一個的拿不完了呢?這欠條都是夫妻鬧著玩的事,多少年了,莫不是她早就有心了?
朱希︰憨,你就沒個數?我不相信。那你那生意怎麼做的?賠不死你?
蛐蛐︰哥來,一碼歸一碼。我這輩子真他媽的冤死了,她想回來就回來,離婚這事她說假離婚算假離婚,想算真離婚就算真離婚,你說騙我不說,把我媽可騙夠冤的,你說侍候她多少年,她在外面干那些事,轉臉跟沒事人似的,現在這女人真是沒法治了。
蛐蛐話一打開,就沒個正形了︰女乃女乃的,我這回可堅決給她劃清界線,別想再進我的家門了。我得重新做人了,重新做人了……
蛐蛐越思越樂︰我得再要個兒,哎,我得有個接班人哎。
朱希斜著眼楮看著他自得其樂的樣,好象大胖兒子就在眼前似的︰兒有啥好的?你那負擔不得加重,閨女哪里孬?知道疼爹呢。
蛐蛐翻身坐起來︰那可不行,我可不能當老絕戶,這輩里我就這一個願望了,哎,名我都想好了。
朱希哼一聲︰啥名?就你還能想出多有才的名來?
蛐蛐得意的說︰我都想了多少年了,你听听你兄弟這智商起的這名。
蛐蛐得意忘形的搖晃著頭︰也就你兄弟這智商,這姓氏,哼哼,錢櫃。響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