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朱希一說吧,朱希只是咧嘴笑笑,並沒有太大的意外似的。
母親便催促朱希︰干脆把若琳給朱哲見個面好了,趁熱打鐵的把事訂下來以免再出什麼差池。
朱希卻好象覺得母親太心急了,只是嗯嗯的答應著,說自己和朱哲溝通的挺好的,不用母親管這件事情,到時就給朱哲說。
母親挺著急,不知道朱希是怎麼想的,卻做不了朱希的主。
蛐蛐
蛐蛐並不看好若琳和朱希的的感情,或許是出于兩個人的同病相憐,又或許是由于朱希時間的減少自己的落單。
若琳總會感到蛐蛐對自己的的敵意,朱希笑她有些過于敏感,說兩個人的前妻走得近就怕蛐蛐亂說些自己的消息。
有一次,蛐蛐的家里因為前妻又鬧開來,朱希便去勸慰蛐蛐的母親,也是看著朱希長大,朱希叫一聲嬸嬸的。
蛐蛐又提起這件事情,說自己和朱希都是一樣的命,說朱希的事情被小喬知道還得來大鬧,開玩笑說咱弟兄倆人可被她倆纏壞了,要不就這樣過吧。
正好他的母親在旁,听了有些生氣,老人家一激動便把把兩個人罵一頓︰兩個熊東西,是男人不?連個女人都管不了,那綠帽子從頭戴到腳的一摞一摞的,還不嫌難看啊?不怕人家笑話?你還跟朱希做伴,你跟朱希做什麼伴啊?早就離婚了,哪跟你一樣隨叫隨到的跟個小跟班似的?
蛐蛐皺著眉頭和朱希兩個人落荒而逃。
蛐蛐說︰不行,我也得再找個,不能再這樣過下去了。
朱希便笑︰你不怕你岳母一家了?你那大舅哥知道還不把你吃了?還有你那些大姨子?你不想活了?
蛐蛐說︰你還別說,我那大舅子哥那天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來著。
朱希有些奇怪,便問道︰喲,請你喝酒來著?沒事找你干啥?
蛐蛐撫模著自己右邊的幾根長點的頭發,努力往左邊拉,以此蓋一下光亮的頭頂,使光頭不再顯得那麼的亮晶晶的,然後對著車窗滿意的照照,才得意的說︰叫我干啥?你猜。
朱希呵呵的笑,說自己猜不著。
蛐蛐便嘆口氣說︰唉,告訴你吧,罵我沒本事連他妹妹這樣一個女人都管不了,再上家里去鬧去就揍,還怕她不听話咋的?
朱希便笑︰那你就揍啊。
蛐蛐說︰揍?我這邊還沒動手里,他那一家子還不得整死我?這還不是敲打我听里?
朱希說哎,這次怎麼不那麼憨了?想過來了?
其實蛐蛐從來沒有打過前妻,一是不敢,二還是不敢。
他前妻兄妹很多,家傳習武且有錢有勢,要黑道有黑道,要白道有白道,蛐蛐一直不敢跟老婆叫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