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應該少少注意你的那份緊張,當你打掃教室時,水滑落地下,你痴呆的想著事情卻沒有注意腳下,結果一不小心便無神的走著,估計是你想到什麼著急的事,快速地奔跑著,光滑的地板磚帶上水更滑,是你剎不住腳,與我相撞在一起,那時的我與你是相互抱的撞在一起的,當時我有些意外,面色有些驚訝,而後也只是無奈的搖搖頭,站起身來,背對著你,目光看著遠處的天空,懶懶的說道;「冰痴你到底在干什麼,你是怎麼回事啊。」
當時我似乎沒有注意到你的尷尬頭低低的在兩腿之間,面紅耳赤,似一朵美麗的正在綻放的玫瑰花,吸引周圍的蜜蜂與蝴蝶將你摘踩,逮到你說話時,你卻先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然後將原有的害羞,不自然,緊張,都隱藏好,恢復面無表情的冰霜,一雙紫色似明月光滑的銀光直射向我的背影冷冷的道;「冰條,你管這麼多干嘛,分內你把自己管好就行了。」
短短幾句話就把批次之間的緊張的氣氛隔開,然後我便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還是拿著漫畫書,翹著二郎腿,面無表情的看著,有時看進你那份認真的模樣,又有些感動,可又不想說什麼,只是瞟了你幾眼,然後便又開始看自己的漫畫了。當時自己也許就沒有發現你的習慣你的習性,只怪你隱藏得太完美,總是一副冰冰冷格羅寧根的樣子,讓人不敢靠近你,所以以至于我
還記得那次你被迫與我們一起參加足球賽,結果滿臉蒼白,身體不舒服只是逞強沒說什麼,知道我們比賽結束後,你與我們大家一起離開時,一腳軟綿綿的踏出就再也沒有踏出第二步,身體緩緩的向草坪倒去,帶大家發覺你時,你已經昏睡在草坪中了,然後大家開始急忙的將你送進醫院,大家著急地問著醫生你的情況怎樣了,而醫生眉頭皺了又皺說到;「他的身體有些不樂觀,特別是不能讓他劇烈運動」
當醫生說完後,我有些內疚,還記得當時是我將你死拉著去參加的,你卻也隨著我,從那以後我便對你稍稍好了一些,幾個月後你便出院了,然後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天天吵架,天天大鬧,似冤家。
——————————————————————當醫生說完後,我有些內疚,還記得當時是我將你死拉著去參加的,你卻也隨著我,從那以後我便對你稍稍好了一些,幾個月後你便出院了,然後我們還是像以前一樣天天吵架,天天大鬧,似冤家。不知為什麼,我自己控制不了自己,本來想和你好好說話的,可是每次結果都是你走你的獨木橋我走我的陽光道,什麼都不是,什麼都佔不到邊,對于身為冤家關系的我們來說也許只有這樣的結果才是最好的,不是嗎?
你肯定經歷了與我一樣的痛苦與折磨吧!你是否也在生命的邊緣徘徊,不過我是的,我自小在孤兒院長大,在哪里,我不喜歡與他人交談,甚至不屑他人對自己的同情與關心,整天冷著臉,沉默不語,討厭與他人接觸,以至于他人都不願理會自己。
4歲後便被明家的人接回了家,那時我才知道我原來還有家人,我不是孤單單的一個人,看著車上那位司機,他那慈祥的面容,心中便開始有了一絲溫暖的感覺,我認為我有家了,我有親人了,我可以在他們懷里撒嬌了,結果這一切只是我的幻想,原來家里只有幾位我不認識的老頭,他們對我很嚴格,也很嚴肅,每天除了讓我連劍法,就是給我上那些我不該學的課程。
他們告訴我,他們也不過是找到了可以守護七彩雲的人是我,要不然才不會將我從那孤兒院里解出來呢,直到有一天一個黃色秀發的小男孩告訴我,我本身就是明家的繼承人,只是因為父母被他人害的出了車禍,搶救沒有到最佳時間,以至于他們離開了這個世界,而那些老頭因為達成了某些協議才將他從孤兒院中接了出來,我有一些感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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