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悠剛剛抬起眼楮,只覺得車門處一道高大的身影,眼楮還沒有及時調焦看清楚,就只听「砰」的一聲,穿著襯衣的周昊辰便從車外坐了進來,車門也被人從外面迅速關上,然後車子便平穩且快速啟動。
「我說過好辦的,怎麼樣?」
對上夏知悠望著自己的眼楮,周昊辰眼楮一彎,口吻之中竟然隱約夾雜著一絲邀功的味道。
夏知悠輕輕的轉開眼楮,望向車窗外正在迅速後退中的街道景致。
然後眼神幽幽,口氣輕忽的開口道,
「的確好辦。對于你這樣一個手眼通天的男人來說,這世界上大概是不會有什麼事情,什麼人能夠難倒你的吧?」
「那是當然。」
听到夏知悠的話,周昊辰的口吻迅速恢復到向來自大驕傲的狀態,可是望著夏知悠緊盯車窗的後腦,周昊辰那一雙幽深的眼眸之中卻是波瀾微動,似乎有一抹淡淡的失落飛快的一閃而過。
夏知悠被帶回到周家別墅,陳叔夫妻看到夏知悠回來,先是滿臉的開心,可是看到夏知悠下車後急匆匆跑回主屋的身影,兩個老人的便不由自主的把視線落到了夏知悠身上裹著的那件男士西服外套上。
然後兩個老人便是不約而同的一個對視,暗暗一聲嘆息,少爺又把少女乃女乃的衣服撕破了。
別墅二樓的主臥里,周昊辰坐在小沙發上,百無聊賴的擺弄著手心的車鑰匙。
主臥連接著的衛生間里正傳出嘩啦啦的流水聲,是夏知悠在里面沖洗和收拾。
看著被夏知悠丟在沙發靠背上的西服外套,又听著衛生間里嘩啦啦的流水聲,周昊辰的眼神中浮現出一絲懊惱的情緒。
夏知悠這個女人就是這樣子。
每次親熱之後她總是要在衛生間里呆上大半天,好像剛才的歡愉所帶給她的只是羞辱,所以她才要那麼拼命的沖洗似的。
其實剛才在畫廊里面他並不想那麼狼狽的發生的,但是茶水間里她語帶維護的解釋著她和項以梵的關系,卻是無端的讓他憤怒。
而那憤怒,也只有通過夏知悠的身體得到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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