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知悠望著照片,雙眼泛紅,項以梵拿起餐巾紙遞了過去。
「謝謝。」
夏知悠接過餐巾紙,隨便的在眼角和臉頰上擦了擦,一雙眼楮卻是貪婪的望著桌面上那幾張以夏宣濤為主題的照片。
雖然這幾張照片因為拍攝角度是偷拍而在仔細看上去的時候略微有些不清晰,可是拍攝者的相機高分辨率卻已經足夠讓夏知悠看清楚照片上的人物以及背景。
用手指輕輕的摩挲著照片上爸爸的影像,又看到就在爸爸的身旁陪同著明顯西方面孔的護理人員,而且周邊的風景也是一派的綠樹紅花,夏知悠吸了吸鼻子,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然後抬起眼楮望向項以梵,促聲的問道,
「爸爸他,是在國外?」
「這里是瑞士的一家著名療養院,里面有非常著名的腦科專業醫生。」
項以梵點了點頭,坦然開口,「說實話,周昊辰把伯父照顧的很好,在那里的所有護理都非常周全。」
「是啊,如果爸爸真的出了什麼問題的話,他還能拿什麼來控制我?」
听到項以梵的話,夏知悠不以意的輕哼一聲,雙眼卻仍然是牢牢的落在桌面上的照片上。
「其實……」
听到夏知悠在提起周昊辰的時候,口氣之中明顯夾雜著一絲譏諷的意味,項以梵眼神一閃,口中便有話語幾乎月兌口而出。
「其實什麼?」
夏知悠一直在看著照片,听到項以梵欲言又止的口氣,並不抬頭,只是隨口的問了一聲。
項以梵皺了皺眉,張了張嘴,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來。
剛才听到夏知悠的口氣,他已經心中了然,看來周昊辰雖然花名在外,號稱風流大少,可是實際上對于女人心思的琢磨上,卻實在是笨拙到了極點。
五年的時間過去了,卻始終不曾讓夏知悠明白他的真正心意。
就在剛才,項以梵幾乎就要月兌口說出其實周昊辰對她的真正情意並不僅止于用夏宣濤來折磨她,而是另有深意。
可是,幫了周昊辰,就等于是增加了自己競爭的難度,那麼他所知道的那些事情,還要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