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在周昊辰的眼里,她的確是和其他女人有所不同,畢竟其他的女人不會像她這麼傻的一次次希望,又一次次失望。
所以,他才會不斷逗弄她,給她一絲希望,然後又親手打破。
她的特別,也僅止于他在折磨她的時候特別感興趣而已吧。
想到曾經過往的那一幕一幕,夏知悠竟然在面對著項以梵的此刻輕笑起來,只不過在那笑意之中,那一雙總是微微上翹的嫣紅唇瓣卻是滲著絲絲的蒼白,仿佛含著濃郁不可言的苦楚,顫顫巍巍的如同囈語一般輕輕出聲,
「你,你說什麼?你,你說,說周昊辰,愛我?」
看著夏知悠瞬間蒼白的臉色,項以梵有些後悔自己剛才出口的話語,可是既然話語已經出口就不可能再收得回來,而他又極不願意欺騙夏知悠,于是,項以梵吸了口氣,緊緊的握住夏知悠的雙手,低聲繼續著之前的這個話題,
「那家療養院位于瑞士的洛桑,風景秀麗,氣候宜人,並不對外,只接受本國一些名門貴閥的預定。可是周昊辰卻把那家療養院的後半個院子常年包了下來,單獨隔出,自成一片空間。
而在瑞士的這家療養院之前,夏伯父一直是輾轉全球各國的治療,只是去年病情基本穩定了下來,才定在瑞士進行休養。
這家療養院里原本是有護理人員以及醫生的,但是護理夏伯父的人員卻幾乎全部都是周昊辰另外聘請的專業人士,全球腦科著名專家霍斯教授每隔兩個月就會過去會診一次,每次會診的時候,周昊辰就算生意在忙,也都必定到場。
所有的一切,足以看出周昊辰對于伯父的病情真的很用心。而這樣的用心,你覺得僅僅是因為他想要通過伯父來控制你嗎?」
听完了項以梵說的這些話,夏知悠有些吃驚。
項以梵說的不錯,她的確知道周昊辰每隔兩個月就會突然莫名的消失一個星期左右,但是他的的去向,他從來都不說,而她也從來都不會問。
卻沒有想到,周昊辰每隔兩個月所消失的這一個星期左右時間,竟然是去了瑞士,爸爸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