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她迷住了才會這樣的幫她說話!你們都被她給迷惑住了!」听到了項以梵的回答,霍文萱仿佛無法相信似的,猛然瞪大了眼楮朝著項以梵低吼一聲,然後又轉向夏知悠嚷嚷道,
「夏知悠,你就是個狐狸精!狐狸精!你明明是有丈夫有孩子的人,為什麼還不肯放過瑞麟,不肯放過你身邊的任何一個男人?你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因為被項以梵用手臂遮擋著,所以霍文萱就算情緒再激動也不可能觸踫得到夏知悠一絲半毫,于是她只能帶著滿眼的挫敗一聲聲的低吼來發泄心中的憤怒和驚恐。
感覺到懷里的夏知悠動了一子,又抬起了頭,項以梵垂下眼楮,下巴幾乎觸踫到夏知悠頭頂的發絲,輕聲說道,「不必解釋什麼,我信你。」
「嗯。」
听到項以梵話語中無比簡單的幾個字,卻明顯的感覺到重逾千斤的信任,夏知悠吸了口氣,才仰起臉龐對著項以梵微微一笑,然後轉向霍文萱說道,
「徐太太,我想你真的是誤會了。我和徐先生之間的確只是見過兩面的點頭之交而已,不過我想我已經知道了為什麼徐先生會送我這件衣服的原因了。」
听到夏知悠的話,霍文萱猛然抬頭,雖然眼神之中仍有恨意,卻隱隱的夾雜了一絲期待的顏色。
「以梵,你還記得上次我們吃飯的那家路邊小快餐店嗎?在你點餐回來之後是不是看到我的衣袖有一只被醬油給染上了大片的污漬?」
夏知悠轉開眼光,仰臉望了望頭頂垂眼望著自己的項以梵,在等到項以梵點頭確認之後,才把眼楮定定的望向面前的霍文萱,腦海中浮現出上次在那個小快餐店中徐瑞麟來接陽陽離開的時候,臨走時曾經特別回過頭看了自己衣袖一眼的畫面。
夏知悠繼續開口,聲音輕緩卻無比肯定,
「當時以梵只以為是我自己不小心弄翻了醬油瓶,可是實際上弄翻醬油瓶,把我衣袖弄髒的人卻是陽陽。這個小家伙真是調皮,她又趁著徐先生不注意一個人溜了出來。
巧合的在那家小快餐店遇到了我,然後又因為一時貪玩弄翻了醬油瓶,而隨後趕來的徐先生在看到之後對此表示非常抱歉。所以我想,這件衣服應該就是徐先生對那一次陽陽的不小心所進行的賠禮,可是徐太太你卻太敏感,對這件事情發生了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