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
緊緊皺著眉頭的項以梵突然腦中有道靈光猛然一閃,于是突的望著夏知悠問道,「你是說那藥箱里的東西是給你的?」
「不然你以為剛才她為什麼會莫名的看了我一眼呢?」
听到項以梵的問話,夏知悠溫和的笑了一下。
也想起了剛才霍文萱在把小藥箱交給魯平的時候,嘴上說著藥箱里的東西是給他的,可是眼楮卻那麼意味深長的掃向夏知悠,原來是在示意他借花獻佛啊。
終于明白,項以梵也跟著了然一笑。
夏知悠和項以梵的對話不過三兩句,時間也不過就是那麼一兩分鐘,幾乎是與此同時,被夏知悠說謝謝的霍文萱也拉著陽陽重新站直了身子。
遙遙的將一個高傲的笑容遞過來,仿佛對于夏知悠的心思全然了解一般,竟然那麼了然的開口說道,
「陽陽是我的女兒,為了她,我這個做母親的自然應該要窮盡全力,在所不惜,所以無需旁人在一邊說三道四。至于周太太你,反而應該是我對你說一聲謝謝才對。畢竟,你幫了我這麼大的一個忙,那個藥箱里的東西對你身體有些幫助,我雙手奉上,自然也是應當。」
對上霍文萱已然恢復了強勢的模樣,夏知悠仍是笑的溫和,「徐太太說的不錯,我相信你的女兒這一輩子一定會健健康康,平安快樂。」
「那是當然。」
霍文萱又底氣十足的回了一句,不過這一次她在開口的時候,那雙望著夏知悠的眼楮之中卻隱約有幾分激動的神色兀自跳動。
「知悠……」
听到夏知悠和霍文萱之間的對話,不過這麼三兩句的簡單,可是項以梵卻已經全然明白了夏知悠的心思。
看到懷里的夏知悠在托付陽陽的時候,雖然是臉上含著淡淡笑容,在回應霍文萱的時候也是一派對答自如,可是緊貼著他的那個柔軟身體卻讓他清晰的感覺到了夏知悠心中微微的不舍,于是忍不住低低的喚了一聲。
「嗯?」
听到項以梵的低喚,夏知悠抬起頭來,對上的是項以梵無比擔憂的一雙眼楮。
「如果難過就不要勉強自己。」
項以梵無奈的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