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從夢中驚醒的時候,渾身都冒著汗。好可怕的夢,封存已久,過去卻又像放電影一般在夢中回放。定翔在安穩的睡著,我稍稍坐起了了些,借著微微的月光注視著他的臉龐。飽滿的額頭,濃厚的眉毛、高挺的鼻子,還有嘴巴,整個輪廓能想到,年輕的時候他會有多麼的迷人,肯定是眾多女人追逐的對象。看著看著,我竟然看到了一絲林允豪的樣子,不,應該是周允豪。我閉上眼楮,想讓自己的心能夠沉澱下來,看來是無法睡著了,便索性起床,倒了點紅酒,獨自坐在陽台上,看著遠方慢慢升起的通紅的太陽,心中陣陣煩擾與落寞。
今天傍晚,我們就要坐飛機返回北城了,定翔答應我,等到他把公司所有的事情安排好之後會去新加坡定居。雖然一拖再拖,可他已經在新加坡陪我一個月了,對于工作狂般的他能放下公司這麼久,肯定也是心里憋壞了,不過他還是有一直有通過電話和視頻的操作重要會議。
關于周允豪,在我們度蜜月的這段時間,多多少少听到些他在北城的快活行徑,每天穿梭于各類名流宴會與夜店之間,桃花新聞不斷,短短一個月,就被一些雜志拍到和好幾個女人在一起,這讓定翔很是擔心,這也是他急于回去的原因。
原來,周允豪是他戶籍上的名字,不知道什麼原因卻一直是跟媽媽姓林的。因為定翔整天為事業奔波,長年累月的不在家,所以,他們父子一直都沒怎麼溝通。他媽媽在他大學畢業那會兒得了胃癌去世,定翔當時正在國外,沒能夠及時趕回來,以至于允豪對他爸爸的恨意越來越深。處理好他媽媽的後事後,就去美國留學了,直到我們婚禮的那天才從國外回來。怪不得定翔那天會那麼的激動,畢竟允豪是他唯一的孩子,他的年紀也漸漸大了起來,事業有成的他或多或少會遺憾當年對他們母子關心太少了。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將自己畢生的事業都一一交到他的手上,就當作是對他媽媽和他的補償。不過我能預料到這個過程應該沒有他想象中的順利,畢竟,感情不是想補償就能補償得了的。既然我現在是他的妻子,我就應該多幫幫他,只希望所有的事情能快點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