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倩只從被傷害之後,雖然人堅強地活下來了,但是,也是少言寡語,憂郁寡歡。站長許風波弄不清她到底出了什麼問題,他私下里向沈嬋娟了解情況,他說︰「小沈,小丁這些日子悶悶不樂的,像丟了魂一樣,你和她又是一個站上的又是一個宿舍里的,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你知道嗎?」
沈嬋娟說︰「只從有一天夜里她病在站上了,技術員把她從站上送回宿舍後,她就成這個樣子了。」
許風波連續哦了兩聲,再沒說什麼,但是,他在心里琢磨著是不是尚問天在趁查崗的時候對她做過什麼,傷害了她。他不敢妄下結論,又把這個情況悄悄地反映給石祥地。
石祥地悄悄地把尚問天叫到他的辦公室,在談完幾項工作之後又心不在焉地說︰「是不是有一天夜里你把丁小倩從站上送回來了?」
尚問天愣一會兒說︰「是的。」
「是怎麼一回事呢?」
「當時我到她們站查崗時發現她趴到桌子上顯得很難受的樣子,我問她怎麼了,她說她病了,我就把她送到醫院了。」
「大夫說她得的什麼病呢?」
「大夫說她可能是腸痙攣,休息休息就好了,然後又給她打一針。」
「後來呢?」
「打完針我又把她送到她們宿舍了。」
石祥地停頓片刻又說︰「當時你到站上時有沒有發現其它不正常的現象?」
「沒有?」尚問天感到石祥地話里有話,又反問道,「怎麼了?」
石祥地淡淡地說︰「沒什麼,就是只從那以後她的情緒一直不太正常,我隨便了解一下。」
只從許風波問過沈嬋娟,她也覺得這事有些蹊蹺,她私下里問丁小倩︰「是不是技術員欺負你了?」
丁小倩惱怒地說︰「你說啥吶!」然後又低語道︰「技術員可是個好人。」
沈嬋娟笑笑說︰「看你失魂落魄的樣子,是不是你看上人家技術員了,你向人家表白,人家沒有同意。」
丁小倩更加惱怒地說︰「我從來沒那樣想過,你要是再說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沈嬋娟看著丁小倩凶巴巴的樣子也不敢再吭氣了。
石祥地和尚問天談過話,過了幾天,他又把丁小倩又叫到辦公室,噓寒問暖地說一陣,然後說︰「你覺得技術員這個人怎麼樣?」
丁小倩一直沉默不語,听到這句話時她愣一下,然後輕輕地說︰「挺好呀。」
石祥地又說些關心的話就結束了談話,他下來給許風波說︰「我都了解了,這里面沒有什麼事,你們再別瞎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