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氣,今天的主角是染衣
妹妹,大家多陪陪她,有時間看看景,做做詩,我可听說尚書之女才華橫溢哦,要不要為我們表現一下呢。哦吼吼。
十個人九個起了雞皮疙瘩,一個小丫頭趕緊站出來俯身道︰「王妃謬贊,臣女的才華怎能和堪稱第一才女的付夫人相比。
「呵呵,也是。
群人汗,謙虛一下也不懂嗎,就知道把自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顯富,受不了,見過她很多面的夫人們私下都低估她的顯擺精神,第一次見的想必也對她今日的裝扮印象深刻。
「其實這次就是讓大家聚聚看看染衣妹妹,給染衣妹妹寬寬心,我呢就是個配角,無非是前幾天听大家說我快死了,出來露露臉。
「王妃息怒。
她就喜歡大實話,因為大實話嚇人︰「我不怒,很正常,人都八卦愛嚼舌根,我也不例外上次十八坊的人們少給了我二兩銀子,我還在相公耳邊念叨了兩天呢,大家都一樣的,呵呵。
官夫人們擦擦汗起身,憋了半天憋出句︰「王妃英明。
「恩,腦袋最重要,但是至于我會不會下台這事還真不好說,必定我不是選舉上來的任期也沒人規定,不過我哪天要真死了一定會通知大家的,這麼好玩的事怎能不讓大家樂兩天呢,大家不要急哦,靜心等待。
「臣婦不敢。
「沒有不敢的要不是我相公不嫌棄我,我就是一商野村婦,搭上了快車我也不敢把自己當名人,我就趁現在還是主母,還能和大家說說話趕緊來看你們,哪天我的地位不保了,你肯定不搭理我啦,我也是抓緊時間提高自己的知名度嗎,呵呵。」她這一笑又只剩額頭上的金元寶,幾乎就看到一堆金銀看不到真人。
「王妃海量。
「都坐,站著很累的,昨天我听是兒說染衣出嫁之前在為隴墓堡積攢福氣,今天是染衣嫁來的第三天,我決定要為染衣積些功德,大家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哦。」說了這麼多就是為了這一句。
「王妃說的是。
「那就趕緊吧,我還準備了箱子呢,小景抬上來。
片刻小景帶著幾個彪形大漢抬著一個足有主院書房兩層樓高的大箱上來。
眾夫人此刻沒一個笑得出聲,熟識她的人都知道她要搶錢,不熟識她的人看到這箱子也明白了那金山的意思。
就連付染衣瞅著那兩座樓高的箱子都有點不好意思。
幻惜友好的湊她耳邊說道︰「放松啦,一回生二回熟。」幻惜換個姿勢看著呆愣的諸位富太太和大小姐︰「是不是太小了,本來更小呢,可龍主說,太小了是輕看大家,所以我就弄了稍微大點的,不知道是不是夠用,嘻嘻。
此時每個人心里都明白了,這是讓她們裝滿再走啊。
付染衣看向一直沒怎麼在意過的幻惜,第一次正視了她的對手。
幻惜只對她輕輕點頭微微露笑,不是她裝深沉而是頭上的東西太重……
募集的過程相當順利,畢竟箱子外圍還簽著龍潛遠的大名,就是不知是真是假。幻惜收完錢財徑自離開,她和這幫富太太們可不熟,就算熟了也沒興趣和她們聊是非,她要早早的回東房補眠。
熟不知她的行為給這些官家富婆留下了怎樣的主母恐懼癥。
付染衣送走了最後一批客人,都猜不透那女人的用意,難道是愛財,貪勢或者是在警告?
藥兒見人都散了,活躍的玩笑道︰「夫人,主母穿衣服真好玩,額頭上的元寶也很有意思。
付染衣拿起書,站在窗前開始沉思……
已進六月,太陽出來的早回去的晚,大清早的空氣開始發熱,但這一切都不會影響隴墓堡,誰讓隴墓堡有個冰山老大呢,只要你熱了忍著恐懼靠近他周圍六尺就保證涼快。
太陽升的很高了,幻惜剛坐起來就感到一陣眩暈,急忙扶著床柱不敢活動︰「不會這麼倒霉吧。」她才十五歲呀,大好青春還沒揮霍呀,她不要死呀。
「主母,你怎麼了?
「主母,你怎麼了?
「中獎了。
是兒滿臉茫然︰「什麼獎?
……
幻惜今天穿的很輕便連平日喜歡的木簪都沒帶,她就在主院的書房里走呀走呀走呀︰要不要生呢,生了她就死了,東院可沒一個有了孩子還活著的,再者以她相公將來的身份如果她有了孩子那就是嫡出,嫡出的結果都是被害死。她又沒身份沒地位總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時看著一個孩子吧,怎麼辦呢?生是不生呢?不生去哪墮胎呢?好煩。
幻惜不停地走動,一個人沉靜在自己的思緒里偶爾還發發脾氣︰要怎麼著呢?多個孩子她是可以多分財產,但道路很艱辛呀,可是不生吧,弄不好老公當了皇帝自己的孩子還是個帝王,萬一她吧帝王殺了怎麼辦,火大!繼續走,知道走出個主意來︰如果她宣布她有了身孕恐怕那群女人會統一戰線的滅了她,況且婚前她們還給她喝了那個不孕不育的東東,那不就是最低限度的陷害嗎,md等她當了皇後她給所有入宮的女人一人喝一桶,但是眼下呢,孩子呀!她還是個孩子呢!她還需要人關心呢!啊!抓狂啊,幻惜撓撓頭,大喝一聲︰「相公!」你要孩子嗎!她喊完繼續走,龍潛遠繼續看帳。
相公那麼多孩子應該不缺她這一個吧,可古代流產危險嗎?她才十五歲,萬一以後都當不
成娘了怎麼辦?算了,從長計議?????關門走人……
宮廷深處,城垣牆內,龍滕海動了??暗殺龍潛遠。皇室八老五人效忠??「就算他武功再高但只要出其不意就有很大的取勝把握、「況且五老的連擊準備了這麼多年,成功似乎就在眼前。
龍滕海面容相當猙獰,嘴角咧出一條長長的溝壑,看者滲人,望者涕淚,語氣卻在顫抖。語氣卻在顫抖,興奮地顫抖︰「三天後動手。
「是。」五老散去,他的目光更加嗜血︰就要成功了嗎,他準備了這麼多年,以後再也不用活在他的陰影下,不用苟且的小心謹慎,只要他死了,他就是焰國唯一的皇子,皇位是他的,染衣是他的,就連那個小美人也是他的??哈哈??多日不見他該去看看那個美人了。
如果說事物都有獨自運轉的軌跡,如果說一切的命運都有定數,如果說歷史不過是一個相似的過程,如果說每個人的結局都在其性格之中,如果焰國的社會學家已經在推測的焰國內斗的時間,如果經濟界的前沿認識在為老皇帝死後的雙雄之爭做準備,那他們白忙活了,歷史在這一刻和所有的人開了天大的玩笑。
龍滕海剛出現在東房,徐幻惜的劍就割破了他的喉嚨。
龍滕海驚訝震怒不信都在倒下的那一刻化為烏有。
緊跟而來的笛老甚至忘了出手,驚訝這個在歷史中扮演重要角色的人物就這麼去了,去的兒戲,去的荒唐,去的不能讓所有人接受,他是太子他一國未來之主,就這麼殺了,就這麼消失了?騙人嗎?
可這是真的只能怪太子倒霉,這個時間找幻惜麻煩,正中幻惜下懷,死了都不憋屈。
「拿命來!
「這詞常見。
玉笛在夜空下驟亮,長鞭在夜幕下滴血,兩種兵器在空中交匯,聲音直達蒼穹。笛老內力提到極限勢必讓她償命,把她五馬分尸。幻惜長鞭卷起只守不攻,她只要等一下,只一下就有人會來救她。
幻惜沒有料到,龍潛遠第一時間趕來,歡喜還沒有看到他如何出手那個眼楮如銅鈴的老人就這麼斷氣了。
幻惜擦擦汗,斷氣就斷氣她現在是孕婦,本就不能長時間看打斗。」嘻嘻、「先笑,笑代表友好。
龍傾折看著地上的尸首,第一次想夸眼前的女人,太對了!就該弄死這太子!看他怎麼狂!
龍傾侍卻在皺眉,他們辛辛苦苦的商量對付太子的策略,就這麼失效了,對手就這麼不存在了!他不能接受!
「立即召集各界人士,半個時辰後書房集合。
「是!
幻惜撓撓頭︰「不好意思呀,他欠殺。
龍潛遠慢慢的走到她身前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確定她沒事後,主動地模模她的臉,閃身撤了??徒留幻惜孕婦扯著嗓子大喊︰「你腦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