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張峰才能事先安排,不然秦川也不會受傷。
小涵搖頭,表明立場,她活的好好的,還不想死,姓秦的,你先自求多福吧,你偷了畫,會被抓去坐牢吧。
「秦總裁,你說偷盜法國的國畫,是判個多少年合適呢,還是終生監禁,還是……」張鋒做了個自抹脖子的姿勢,秦川眼中射出重重的寒光,仿佛要把人撕裂。
小涵听著,手心不禁濕了,似乎秦川已經被定性為偷竊犯了,要判多少年?終生監禁,被槍斃?
雖然,她還不喜歡這個姓秦的,要是他是那樣的下場,她會難過吧。
「張隊,你說的很對,偷盜國畫,被槍斃都是輕的,你最好有真憑實據,不然請你的人滾出我的房子。」
秦川嘶吼,一個小小的刑警隊長,憑什麼那樣對自己講話。
「秦總裁,我們當然不是貿貿然就上門,當然我們會把證據呈現在您面前,我們不會冤枉任何一個人,如果今天我們沒有在這棟房子找到那幅畫,我會親自向秦總裁道歉,接受您的責罰。」張峰信誓旦旦,當然,他一個普通的刑警隊長,不會有那麼大的氣場,說出那番話來,要不是有人撐腰的話,他絕不敢在秦川頭上動土,而這個給張鋒膽子的人便是寧梓逸。
「好,記得你說的~」
秦川也絕不會輸人一成,他冷艷的臉上寒意逼人。
張峰的人開始在書房里肆意的尋找,翻過了各個櫃子,高杰上前一步,「總裁……」
秦川睨了他一眼,「隨他們翻,等下,還請張隊的人幫我把書房整理干淨。」
張峰笑道,「總裁說笑了,到時候,還等跟我們走一趟。你可以喊你的律師過來的。」
小涵看著他們在書櫥里翻著,就快到高杰放畫的位置,小涵提了一口氣,仿佛那畫是她偷的一樣,做賊心虛的人吶,賊還沒心虛,她就虛了,原諒她沒見過什麼大方大浪。
「張隊,找到了~~」
張鋒的人手舉著畫夾,張鋒笑了,秦川臉色緊著。
小涵的臉一白,真替面前的那個人捏把汗,姓秦的,你也太慘了,都這個時候,你還裝什麼裝。
張鋒的人緩緩打開了畫,抽象派大師的巨作,果然是大師的手筆,讓人過目不忘。
小涵在電視里看過介紹,沒想到能遠遠的看一眼名畫,不過她現在的心情不是欣賞畫了,而是秦川的命運,人贓並獲,連狡辯的機會都沒有。
張鋒眼中多了幾分咄咄逼人,「秦總裁,你還有什麼話說?」
秦川笑了,嘴角扯出幾絲驚艷的笑,看的張鋒心中發慌,「張隊,我不知道,喜歡藝術也需要被深夜搜查房子麼?」
「喜歡藝術,就去偷畫,秦總裁你的觀點我無法苟同啊,這畫就是證據帶走。」
秦川忍著劇痛的手臂,開口,聲勢絕不落于人後,「這畫是我送給家父的禮物,家父喜歡這位大師的作品,無奈國之收藏,我只有讓人臨摹了一副復制品,難道這樣也有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