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子真會說笑。尋夢哪敢耍那麼大的架子,辜負諸位爺的厚愛呀。」我望著他掩口而笑,眼神卻冰冷地朝他射擊,姓蘇的,本小姐最討厭像你這種愛打小報告的人了。
「那就請尋夢姑娘開始吧。」可能是看到我不善的眼光,姓蘇的有點不自在地訕笑著,不敢看我的眼楮,說完就跟到被簾子隔著的里間去了。
他在里面吧?我的嘴角不自覺地揚起了微笑,原來我還可以發中此平靜地面對他——那個應該被我視為仇人的人。
看著已經安靜下來的眾人,我也不再做那些無畏的爭斗,朝著姓蘇的那個位置大喊道「蘇公子可听好了,別到時說尋夢不識抬舉。」
接著成功地听到了里面略顯尷尬的咳嗽聲。
我盯著那個方向,緩緩的動手彈出一段段悲傷的旋律……
一個人看著天,一次輸不算無辜,
也許當初沒想清楚,把你卷入我的混濁.
一個人看著地,所謂清白還是世俗,
也許當初你早就知道,
到最後我一定是輸.
我只想要回承諾的當初,
然後找一個角落埋下我的苦.
我只想要回沒有你的孤獨,然後笑著睡去,
讓眼淚來認輸.一個人看著地,
所謂清白還是世俗,也許當初你早就知道,
到最後我一定是輸.我只想要回承諾的當初,
然後找一個角落埋下我的苦.
我只想要回沒有你的孤獨,
然後笑著睡去,讓眼淚來認輸.
這道,何償不是我現在的心情.清白?我也想什麼都沒發生過,可是可能嗎?雖然我跟他連面都沒見過,可是這仇恨已經在他的心里根深蒂固了,無論用什麼方法都已經無法解除了.
只見那邊的竹簾被掀開,然後就有一白衣男子站了出來,看著我的表情,我不知該用什麼詞去形容,應該是復雜吧.那個應該就是他吧.只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听得懂我的意思.
凝視著那個方向,只見他看了一會之後,就走了進去,看不清是什麼表情,或許他根本就听不懂吧.他的心還會有良知嗎?
唱著唱著,我竟不知不覺地流下了眼淚,是為歌感動,還是為自己的感動.只是那些看客,都無法體會我的心聲,他們只是在欣賞一個表演,一個純粹的表演而已.
剛展現完才藝,在眾人還沒回過神的時候,我就被臉色蒼白,明顯是驚魂未定的涵煙拉到了屋子里面,看她的臉色好像是事情特別嚴重的樣子.
"涵煙姐姐,你輕點行不行呀,疼."我揉著被涵煙拉得泛紅的手脖,一下子坐到凳子上嗔怪著埋怨道.
"我沒心情跟人鬧著玩."平常最吃我這套的涵煙竟然不吃我這套了,只見他表情嚴肅地盯著我"蘇公子那邊那幾個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呀,我怎麼會認識.你也知道我根本沒認識幾個人的嘛."我故作疑惑地回道.
涵煙一听我這話,也陷入了沉思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但我敢肯定,她是在想關于那幾個人的事情.看來姓蘇的已經找過涵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