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憑你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我可以讓你死無數次了嗎？」福臨撇了夢兒一眼，看到她那麼痴痴地盯著寒看，他竟生出一種莫名的惱意。嘴角揚起一絲陰恨的笑意，用那種可以讓人心驚肉跳的眼神望著夢兒。
欺君加上丟皇家顏面確實可以讓我死無數次了吧，可是他忘了我現在已經跟他所謂的皇家沒有任何關系了。
「不相信。」接收到他那種讓人害怕的眼神，我很沒出息地打了一個寒顫，卻依然挑釁地望著他道:「如果說我在這登台也算是死罪的話，那些青樓中的人豈不都該被千刀萬剮啦。」
「你到底是誰。」福臨用銳利的眼光盯著眼前的人。
在他的記憶里，東莪雖說跟他一般大，但卻永遠都是一個小丫頭，整天安安靜靜在待在角落里，溫柔善良，最適合形容她了，而現在上前的這個女人。精明、成熟、大膽，哪一點有東莪的影子。
「我？」我指著自己，心里卻在暗暗佩服，這個順治皇帝還真挺聰明的，皇家的人果然沒一個是好糊弄的，不過跟聰明人講話真的是不用費多大力氣。
我似听了什麼特好笑的笑話一樣，笑得前抑後合、花枝亂顫。
「你雖跟她長得一樣，但你並不是她。」福臨並不惱怒，緊緊盯著夢兒的眼楮里閃過一絲精明，她到底是誰？
「我不是她，你就會放過我嗎？」我也用趣味的眼神看著他道:「我只能告訴你，我既是你恨的那個東莪，也不是你要對付的那個東莪。」
他可能被我繞得有點迷糊了，顯得有點疑惑，真是笨，剛才夸過他聰明，怎麼這時又成笨蛋了。
「我不可能放過你，不管你是誰。」看到她那麼繞有趣味，一副篤定樣子的眼神，他就覺得不爽，逼近她，怒道「只要你還是這張跟她一模一樣的臉，我就不可能會放過你，永遠不會。你只能听我的。」
「如果我說我不要呢？」我問了一個明知道結果的笨問題。
「那我不會在意再加上多尼他們和你在外面認識的人為陪葬。」福臨伸手捏著我的下巴，逼我看著他，似在表示他的堅決一樣。
「那你要我怎樣。」雖然下巴被他捏的很痛，但我還是倔強地不肯低頭，迎上他的目光。我好奇地望著他，他到底要用什麼手段來對付我這個倒霉孩子呢？
我跟他是同類人，同樣的自負，同樣的驕傲。不同的只是他的心里太在乎仇恨了，而我沒有而己，仔細想一相，他還真是讓人覺得可憐呢？
「我要不停地折磨你，直到你死，現在就讓你痛快的死掉，豈不是太便宜你了。」查覺到她那種帶著可憐的眼神，他的手不覺得更使勁了。甚至是已經發狂了。
他並不需要別人的可憐，那種眼神，他已經看過太多了，現在應該是他用那種眼神看著她，為什麼她還會如此驕傲甚至沒有一絲恐懼。他真的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