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管雨落還是天晴,每一種風景都會有不同的味道呢?
多少個月圓月缺,多少個日落日出,甚至已經忘記了現在是何時,已經不知道那個噩夢是因為習慣而變得不那麼可怕了,還是自己不願意記起它有多麼可怕…
遺忘真的可以那麼輕松,那麼簡單嗎?
他真的死掉了嗎?始終找不到可以讓自己不再堅持的答案。或許他真的沒有死掉,老天爺怎麼可能會那麼殘忍?
可即使我堅持又能改變的了什麼。只是讓一顆完整的心變得支離破碎,再也經不起摧殘。
輕盈的微風徐徐地從臉龐上拂過,我撫著臉頰上那已經淡卻至看不到痕跡的傷疤。心里又是一陣陣止不住的難過。
難道疤痕消失了就可以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嗎?不可能的,早已改變的事實怎麼可能會因為我執著而為我回原點。
昔日的一暮暮回憶全都浮上了心頭,特別是那兩個交替顯示著已讓我分不清到底是誰的影子。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刻骨銘心,想要努力忘記,反而記得更加牢徹。
為我去了一切和生命,筱寒是否會覺得不值,是否會責怪我,我活著的意義到底是為了什麼。我該去復仇嗎?
東莪解月兌了,可我馬夢兒的惡夢到底什麼時候才是盡頭,要什麼時候我才可以在暗無天日中找到她尋找的那一絲光明。
郡主那個尊貴的稱號我不喜歡,但也沒法改變。我依然成了那個人親封的郡主,成了唯一一個堅持依舊住在普通下人房里的尊貴郡主。
時間雖沒醫好她心里的傷口,卻將她徹底的改變的,她甚至覺得她都已經不是以前的夢兒了,只是成了一個木偶,一個逆來順受的木偶,就如以前的筱寒般,任人擺布著。
是呀,除了被擺布我還有可以反抗的余地嗎?
那個高高在上的人,自認為給我一個尊貴的封號,便是補償了我所有受過的罪,可是那些傷痕真的可以彌補嗎?
也許我的歸宿便是如此,在這彌漫著無形硝煙的戰爭中,早已被注定了不能全身而退。
至于愛情?我還可以奢望嗎…
美夢就象是飄浮在天空中的氣泡,看起來五彩斑瀾,是那麼的美好,卻也顯得那麼虛無縹緲,讓人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將它抓到手心。
甚至輕輕一觸,就碎掉消失的無影無蹤,那麼的不現實。
或許這一切都是我應得的吧!
以前若有人大言不慚地對她說會麼鬼神傳奇、什麼上天注定、什麼前世今生,她一定會笑得直不起腰,說那人是多麼的愚昧無知。
可是現在…
所有的一切都讓我無法不去相信,特別是她莫名其妙地被丟到這里,讓我更是從開始的將信將疑變成現在的?深信不已。
呵呵,我仿佛又听到了心底那無奈又自嘲的冷笑。想我馬夢兒雖稱不上是才女,也好歹受了十多年21世紀的現代教育,什麼時候竟也變的如此愚浮了。
哼,想要讓我乖乖地任他擺布,也要看他有沒有那個可以擺布她的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