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喬一進李家藥鋪就見兩個伙計一個方臉的正在給客人抓藥,一個大胡子的正拿著一盒藥往後宅走,大胡子一見慕容喬進門急忙迎了上來「客官,您抓藥?」
慕容喬點了點頭,「我想抓一付治傷寒的藥。」
大胡子憨笑了一下把手中的藥盒放下「客官可以藥方?」
「沒有藥方。」
「那病人呢?」
「病人在家呢。」
「這,」大胡子搓了搓手「客官,這傷寒的藥也分了好幾種,你既沒有藥方我們也沒看到病人不好隨便給您抓藥呀。」
「病人來了你可會看?」慕容喬揚了揚眉。
「我們兄弟兩略懂一點皮毛,不過,要是重癥還是得找個大夫給看看,您看您是?」
慕容喬點了點頭「鄧老板的人果然不一樣。」
大胡子愣了一下,試探著問「請問客官?」
慕容喬從懷中拿出鄧禮財的書信遞給大胡子。
大胡子看了看道了聲「稍等」就把書信遞給了櫃台里的方臉大漢,那方臉大漢送走了客人看了看書信又看了看慕容喬點了點頭「請慕容公子隨我到後宅。」
進了後宅方臉大漢一拱手「慕容公子,在下李二,他是王虎。」
慕容喬點了點頭「這些日子有勞了。」
「不敢,掌櫃的讓我們在這里等候公子,這些日來雖未給公子掙下多少銀兩,但也所幸未讓公子受到損失。掌櫃的說我們兩是留是走還請公子定奪。」
「你們想走還是想留?」
「這,我們听公子吩咐。」
「噢?是鄧老板讓你們听我的吩咐吧?」
「這,是!」李二一點頭「鄧老板說慕容公子要是用得著以後我們就是慕容公子的人。」
慕容喬點了點頭「好,既然這樣,你們就留下吧。」
李二和王虎道了聲是,李二又回到前面拿來一個賬本恭恭敬敬遞給慕容喬。
慕容喬翻了翻微微一笑「不錯,能把這間小藥鋪經營到如此成績二位不簡單呀。你們原來是做什麼的?」
李二和王虎對看了一眼頓了一下「回慕容公子,我們祖上原是赤輝國的商人,只因得罪了官府,所以家產被查封了,我們流浪到了這里幸得鄧老板收留才有了口飯吃。」
慕容喬點了點頭,「所以你們懂點經商之道?」
李二點了點頭「不敢說懂,只不過祖上傳下來一個字。」看了看慕容喬的臉色又道「信!字。」
慕容喬點了點頭,「好,既然你們懂經商之道,那這間店就交給你們兄弟打理了。」說完從口袋里拿出幾張銀票遞給李二王虎「這里有二百兩銀票拿去,我要你們三天之內買光京城內所有的紫草。」
李二接過銀票想了一下「紫草本是長用的,收也不會有什麼難的,不過再有兩個月就是六月了,新的紫草就要上市了,只怕。」
慕容喬微微一笑「你只管收,不過最好不要讓人盯上。另外再招幾個伙計,不急你們做主就行。」
李二應了一聲出去安排了。
慕容喬想了想叫過王虎。
「你去市面上看看有沒有鋪子出兌。」王虎點了點頭轉身出去了。
約過了一個時辰,王虎跑了回來,顧不上擦一頭的汗水就急忙對慕容喬介紹「城里有兩家鋪子要賣,一是城南的許記雜貨鋪,許記雜貨鋪的老板叫許東,他兒子前年中了舉人,現如今外放了,他打算把東西賣了跟兒子走,連貨帶店一共二百兩銀子。還有一家就是前面胡同里的繡樓,開繡樓的是一個從良的*叫金不定,這個金不定現如今攀上了一個通判,準備嫁過去當二夫人,所以要把繡樓賣了,她要一百兩銀子。」
「生意怎麼樣?」
「許記的生意一直很好,而且他的店面也很大貨品又全。至于那個繡樓就不怎麼樣了,不然金不定也不會想賣了,而且那個繡樓店面不大。」
「知道了。」慕容喬從懷中拿出一張銀票遞給王虎「去把繡樓買下來,順便看看那邊的繡娘有沒有手工好的,有好的就留下來。」
「是。」王虎略頓了一下還是接過銀票出去了,他不明白為什麼慕容喬不要雜貨鋪而要繡樓。
慕容喬見王虎走了和李二打了聲招呼也離開了。
慕容喬看了看時辰,見已過了午時了便走進了京城最大的飯莊「錦德樓」。
「客官要點什麼?」小二一見慕容喬的衣著就把他領到了樓上的雅間。邊手腳麻利的泡來壺茶邊熱情的詢問。
「來幾個你們這的拿手菜。」
「好啦!」小二轉身下樓了。
只一會功夫小二已經擺上了三個熱菜一個涼菜,道了聲慢用就離開了。
慕容喬剛吃了幾口就听隔壁雅間吵吵嚷嚷的似乎進了不少人,只听為首的人高聲笑罵「什麼平王妃,呸!老子就不信,那個什麼慕容嬌能重返平王府,你們都听好了,我妹子才是真正的平王妃。」
一邊的人勸道「少爺,表姑娘吩咐過,讓你別在外面亂說。」
為道那人似乎很是氣惱罵道「你懂個屁!她一個丫頭有個屁用,我舅舅讓我進京就是讓我來幫他的,只要你們好好跟著我,以後吃香的喝辣的享不盡的榮華富貴,將來平王要是當了皇帝,這天下還不是我說得算!」
一邊似乎有人捂了那人的嘴,那人後幾句吱吱唔唔說的不甚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