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妃的嘴角邊彎出一絲獰笑,眼角邊綻放出一抹絕情,得意地,小聲地把她的計謀說將出來。
她說她們三個今天晚上要好好的取悅于皇上,讓他高興,讓他滿意,然後一起向皇上討一個差事。
清妃她們要向皇上討的差事就是去服侍太後。
她們服侍太後的目的就是要給太後下毒,並且把握好藥性,要在我給太後治眼時,才讓毒性發作。
太後在那個時候如果出了事,一切的罪責都在我的頭上。
基石國的皇上打基虎雖然粗暴,卻是個頗有孝心的人,或許他知道這些妃子會不安好心,或許是他根本就沒有把這些妃子當作親人,他從來不讓妃子們去服侍太後,更不讓妃子們過問太後用藥的事。
清妃所出的計謀,就是要投皇帝之所好,討其歡心,破例讓她們去服侍太後,然後見機投毒。
「她們太毒,太無人性,太……」
「皇上駕到,清妃接駕!」
我正在心里暗罵清妃時,進福太監那陰陽怪氣的聲音適時地響起,中斷了清妃她們的商討,打斷了我的咒罵。
清妃她們當然是要去迎接聖駕的,並且是惶恐地跪伏在地而接。
我,一個隱形人,不用見駕,更不用接駕。
我趁亂跑到清妃的寢室,由于她們看不見我,再加上我幾乎沒有弄出響聲來,所以沒有人發現還有一個我在這座宮里。
清妃的寢室要用好幾個字才能概括。
精致,瞧著清妃的寢室,我首先想到了精致這個詞,這里的每一樣東西,似乎都是基石國最精,最好的。
濃縮,我所看到的床,帳,被子等等物事,都精致得似乎是把同類的所有物品濃縮在一起的精品。
香,清妃的寢室里蕩漾著一股清香。
「香味兒從哪來的?」我疑惑地自問著,搐著鼻子聞著,墊著腳,輕輕地移動著去尋找香味的源頭。
香味是從一只木桶里散發出來的,桶里漂著花瓣。
我模模水,還有溫度。
「她很用心。」我稱贊清妃。
我在想,這個清妃為了能讓皇上滿意,還有什麼事不能做的。
我對寢室里最感興趣的是地上的地毯,厚厚的,軟軟的,按一下,很有彈性,比地球上的沙發還要軟,彈性似乎比沙發更強一些。
「喲,有這地毯,還用床干嘛,在這上面行事既寬敞又富有彈性,多好呀。」我模著地毯突發奇想。
「皇上,來嘛,我們一起服侍你!」
「不好了,她們要進來了。」
我听著那三個妃子肉麻的嬌言媚語,一慌張,竟躥到那張軟綿綿的床榻上去。
「哎喲,我得下床去。」
我正尋思著要下床尋地兒藏身時,被眼前的奇觀驚得挪不得身。
三個女人,一個男人。
三個女人皆無遮擋物,瘦的似靈蛇一般地纏在男人的身上;胖的把臉貼在男人的背上,推著男人前行;不胖不瘦的低著頭,那雙縴巧小手抓著男人的某個部位,跪著前移。
男的更無遮擋物,閉著眼,任由三個女人搓弄著進得屋來。
「真是豈有此理!」
我暗罵,臉熱烘烘的,心里像是有一頭小鹿,撞得「砰砰」地跳。
我想躲,想避,但有一股奇怪的力量把我按著,挪不動。
能在後宮如此作為的男人,非皇上不可。
那男人正是基石國的皇帝打基虎。
女人,瘦的是黃妃;胖的是明妃;不胖不瘦的是高貴的後宮群妃之首清妃。
此情此景,皇上打基虎不像威風八面的至尊,卻似那會行走的木偶,任由三個女人引領著通向迷魂陣。
女人,三個妃子,她們高貴的氣質蕩然無存,有的只是無恥,無恥得嘴不是嘴,臉是不臉,身體不是身體,都變成了那個叫做皇上的男人的發泄工具。她們還很配合,很心甘情願,爭先恐後地奉上。
他,她們,沒有上床。
他半躺在胖女人明妃的懷中,閉著眼,面上呈現出既痛苦並舒坦的神色,他很享受這種痛並快樂共存的滋味。
女人,黃妃,坐在那上面起伏著,申吟聲在很難受,很甘願的神情在中蕩漾開來。
清妃,跪著,雙手胡亂地,不分男女地觸模著。
節奏,清妃,明妃,配合著黃妃的節奏發出呤音。
我全身發熱,發燙,看不下去了,把臉扭過一邊。
「這是機會!」
正在我全身發熱,難以抵受之際,快樂之神的聲音在我的耳邊響起。
我沒有說話,因為這個快樂之神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