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這可不行。來人,快宣太醫。」危夷陽對著外面喊道。
「皇上,不用了。每個月都這樣的,已經習慣了。」菲兒嬌羞道。
「那就更得讓太醫瞧瞧,給你調理調理身子。」危夷陽又沒忍住往菲兒的紅唇上啄去。
「皇上,您對菲兒真好。」菲兒支吾著,已經听不太清嘴里說的什麼了。
剎時,太醫後面跟著醫女,已經拎著藥箱到了「宜蘭殿」。
「臣給皇上請安,給宸妃娘娘請安!」太醫和醫女跪在地上拜道。
「行了,快起來吧。娘娘月復痛難忍,快給瞧瞧。」危夷陽用威嚴的語調說道。
「是。請娘娘先坐下。」
菲兒听著坐在桌旁,危夷陽站在她的身後。
太醫從藥箱中取出一卷絲線。交給醫女。醫女拿在手中,把線的一頭系在了菲兒的手腕處,另一頭交給太醫。
太醫拉扯絲線,開始懸絲診脈。
一會兒,太醫起身諾道︰「啟稟皇上,娘娘身體並無大礙,只是體寒。只需開些溫宮活血之藥,服上半月。下次即可解除疼痛!」
「好,快些去抓。熬好趕緊給送來。」危夷陽吩咐。
「是。」太醫和醫女一邊回答,一邊退卻。
「皇上,用不著大晚上還要吃藥吧。」一想到那苦苦的藥菲兒就覺得有點害怕。從小她最害怕吃藥。記得有一次,她生病,她爹給她熬了些草藥。怎麼都喝不下去,就用勺子喂,最後她居然把鐵勺的勺柄都給咬斷了。
「寶貝,別害怕。沒那麼苦的。朕會讓他們準備一些蜜餞的。」危夷陽看出了菲兒的恐懼。
「那、、、、、、好吧。」菲兒說著臉上露出笑容。
「你可不可以不要露出那麼迷人的笑容。朕可又想吃你了!」危夷陽壞笑道。
「啊,別。皇上,你快走吧。我想歇息了。」菲兒就推著危夷陽的腰往外走。
「沒見過你這樣的。別人都盼著朕留下,你卻要把朕往外推。」危夷陽裝作不高興地說道。
「人家今天不是不方便嗎?快去找別的娘娘吧!」菲兒說道。
「朕真找別人去了,你不生氣?」危夷陽轉身問道。
「嗯、、、、、、當然生氣。可是,您是皇上,怎麼可能只喜歡我一個?」菲兒撅起嘴回答。
「朕就知道你會生氣。所以,朕今天誰的牌子都沒翻。」危夷陽把菲兒摟在了懷中。
「皇上,你就這麼喜歡菲兒嗎?」菲兒羞澀的問道。
「錯了,不是喜歡。是愛!朕愛你!」危夷陽輕輕吻著菲兒的額頭。
菲兒心中不敢相信。這個大她三十歲的男人居然說愛她。一直,她以為皇帝的心是世界上最殘酷與冷血的。不然,上官鋒如何能冷血的害死她的母親?危夷陽真的愛她嗎?隨即,在心中否定了這個答案。不可能的,他們的心中只有權力與。沒有愛,他們也不配談愛。
「那朕今晚就回宮歇息了。你要乖乖听話,一會兒太醫把藥送來你可要乖乖喝下去。」危夷陽用溫柔的聲音說道。
「嗯,我一定听話。皇上快去吧!」
一個多時辰以後,剛才那個太醫領著那醫女又來了。醫女手中端著一個托盤。上面放著一印花藍釉雙耳帶蓋小碗,旁邊的小盤中裝著些許蜜餞。
「臣給宸妃娘娘請安。請娘娘把這藥服下去,就會好很多的。」太醫說道。
「拿來吧。」菲兒說道。
醫女就端著托盤到了菲兒跟前。晚霞上前打開蓋子。那藥還冒著熱氣。
菲兒用兩只手小心地端起小碗的耳朵,下了下決心,吹了吹,屏住呼吸。一口氣喝了下去。一股苦澀的味道,從口中一直貫穿腸胃。臉上頓時露出痛苦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