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既然答應了上官鴻瑄做荷包,就只能硬著頭皮去做了。
可是,嫣兒以前別說是做針線活,就是針都沒拿過幾次啊!該怎麼做呢?只好,請教了伺候她的宮女。教她該如何做這荷包。
那宮女倒也認真,幫她準備了針線,綢緞,還有荷包內裝的香料。
嫣兒就認認真真的開始學開了。沒想到,嫣兒對著針線活還真不是一般的不在行,一會兒,就把手給戳破了好幾次。
嫣兒奇怪的想著︰以前,看翡翠姐縫衣服也沒這麼難啊?還有,小時候看娘親替她們姐妹兩個做衣服也做得很好,怎麼?到了她的手上,就會這麼難呢?嫣兒憤憤的想著。真是,看來我真是太笨了,沒幾件事情做得好的。
終于,在手經過了一番蹂躪折磨以後,一個歪歪扭扭的荷包做成了。說它扇形不是扇形,桃形不是桃形。根本看不出是什麼形狀。上面的繡花就更加慘不忍睹了,喜鵲不是喜鵲,烏鴉不是烏鴉。總之,是一個不知什麼形狀的布包上面繡著一團黑。任任何人看了都會覺得這肯定是幾歲的小孩做的。
然而,嫣兒拿在手中得意的欣賞著。看了又看,覺得她第一次能做出這麼好的東西已經是很不錯了。
到了晚上,上官鴻瑄來了。他已經好些晚上未到嫣兒的房中了。畢竟,這上官鴻瑄正值青年,是個在正常不過的男子了。
「臭丫頭,上次朕讓你給朕做的荷包,你做了沒有?」上官鴻瑄進來的第一句話就是這。
「已經做好了。給你。」嫣兒說著從袖口中取出她做的那個荷包遞給了上官鴻瑄。
「這是什麼?、、、、、、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這就是你做的?虧你也能拿得出手!」上官鴻瑄接過一看,上面黑漆漆的一片,根本看不出什麼圖形。立刻笑得前仰後合。
「再笑。我說我不做的,你偏要人家做,現在做了,你又嫌人家做的不好。討厭死了!」嫣兒見上官鴻瑄如此嘲笑她的作品生氣的說道。
「不是朕說你,你說你做的這也太難看了。你自己看看,這是什麼形狀?這上面又繡的是什麼圖案?」上官鴻瑄拿著荷包讓嫣兒指認。
「我也沒有圖樣,就只好照著我的那個做的。這是桃形,上面是喜鵲登梅。現在知道了?」嫣兒給上官鴻瑄解釋。
「這是桃形?這是喜鵲登梅?朕看你這桃子怎麼是方的?你這喜鵲怎麼成了個黑肉球?喜鵲的眼楮在哪里?嘴呢?」上官鴻瑄笑著問道。
「這不是眼楮嗎?嘴在這里。這不是很清楚嗎?無非就是這喜鵲胖了點。人有胖的,喜鵲就沒有了?」嫣兒給上官鴻瑄指著,又強詞奪理地說道。
「虧你也能想得出,朕怎麼沒看出來?你說你好歹也是世家女子,怎麼以前你娘沒教給你怎麼做針線活?」上官鴻瑄奇怪的問道。
「我從小就不愛學這個。我娘逼我也沒用。她見此,只好作罷!」嫣兒編著。
「你說你除了人長得漂亮些,還會干啥?下棋下的一塌糊涂!針線活比下棋那更是有過之而無不及!」上官鴻瑄無奈的說著。
「嗯,我還會吃飯啊!睡覺啊!跑步啊!、、、、、、總之,多著呢!」嫣兒絮絮叨叨地說著。
「真可笑。你說的這些別人就不會了?還說跑步呢?你那天要是不被朕接住,還不定摔個什麼樣子呢?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一無是處?」上官鴻瑄戲謔著。
「誰說我一無是處?你不說我長得漂亮嗎?最起碼,我能當個漂亮的花瓶!」嫣兒對上官鴻瑄諷刺她的話一點也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