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惡的小女人,她引誘他,是為了什麼?
不管是什麼,唐浩然覺得他這些天的擔憂,壓抑得無限的綿密的膨脹的牽腸掛肚,此刻唯有如此才能疏導釋放。
她的唇涼涼的,軟軟的,沒有溫度,卻好像能更好地傳遞柔軟的觸覺。
他輕輕地含著吮著,想把它捂熱了,卻越撕磨越難耐饑渴。
他想,是不是只有咬了她拆吃入月復,才能填充心底那空虛的渴望。
他隔著薄被,撫模著屢次進入他的夢境的嬌美身軀。
「拉拉——你究竟想讓我怎麼做?我該拿你怎麼辦?」
唐浩然低低地問,他第一次有無能為力的感覺,這件事是偏離他的生活軌道的,他明知道自己應該就此打住,可是,他的身體卻無法遵從他的意志。
想她,想親近她,這樣親近她了,還想要更多,多到什麼程度呢?
他不知道,他只是覺得這樣還不夠,還無法澆滅他心頭那熊熊的烈焰。
是不是人生總要有那麼一次,會有如此失控的狀態?
這種狀態對他來說,超越他自以為極強悍的理智界限,極為陌生,卻讓他倍感新奇和訝然,他渴望細細地咀嚼品味。
同時他又有莫名的忐忑,因為他發現,這件事是他無法掌控的事,他除了無法掌控自己,更無法掌控顏拉拉。
因為他此刻和呼延海的忐忑不安一樣,無法確定對方的心思,偏偏又太在意。
「唔——」顏拉拉唇部遇襲,被他壓著吻得小臉通紅,她難受地掙了一下。
「對不起,我——你——的傷,怎麼樣?」
唐浩然趕緊放開她的唇,意猶未盡地嘶啞著嗓音起身,跪在她的床側。
輕輕地拉起她掩在薄被下的小手——那軟軟的、撫在身上如同會點火一般的縴白的小手,此刻被繃帶裹得嚴嚴的。
「怎麼連手都傷成這個模樣?」
唐浩然把滾燙的臉頰緊緊地貼著那層繃帶,貼著她的小手,心疼得心都要縮成一團了。
他意識到更深層的痛苦——她不是他的女人,他連想把她納在羽翼之下嬌寵,都沒有這個可能。
「沒有關系的,都過去了,浩然,你的身手很好,對嗎?」
顏拉拉輕輕地留戀地撫模著他稜角分明的臉,他身上硬朗冷峭的氣質讓她感覺很著迷。
「怎麼?想雇保鏢?」
唐浩然心底隱隱有些失落,又有些犯賤一般的欣喜,她引誘他,僅僅是為了找人保護她?
顏拉拉搖搖頭,認真地看了他說︰「短時間內,用你最有效的方法,訓練我,這身體太柔弱了,想請你當教練。」
唐浩然被她小臉上的認真逗笑了。
「拉拉——你知道你對面的這個男人是誰嗎?他有個外號叫閻羅教官,你確定,你真的要讓我教你功夫?」
唐浩然滿眼算計地看著顏拉拉笑得得意。
顏拉拉眉開眼笑地說︰「我確定,本來青青建議我出院後,去有名的健身會館拜師,但是,現在看到了你,我改變主意了,我覺得還是跟著沾過血腥的人學,那本事才能保命。」
唐浩然不著痕跡地揚了眉頭,雅致淡然的面孔有了絲玩味,說︰「血腥味?你的意思是說,我的身上有血腥味兒?」
他自嘲地笑了笑,他早就不再是血氣方剛的少年,自以為鋒芒收斂隱藏得很好,誰知道她一眼就看出來了。
「呵呵,陌生人靠近你,本能地會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壓力,你看著溫文爾雅地微笑著,其實,你笑的時候是拒絕人靠近你的;
你默不作聲的樣子,讓我想到了那種隱藏在黑暗里的——獵人或者猛獸;
我毫不懷疑,如果誰要是惡意地觸怒了你,你一定會毫不猶豫地赤手空拳就能扭斷他的脖子;
你的胳膊遒勁有力,月復肌結實,爆發力很強;
還有,你的眼神明明屬于黑暗,可是,你卻佩戴著正義之劍,代表光明。」
顏拉拉一字一句地說得很清晰。
她裹得嚴嚴實實的手抬起,輕輕地撫模著他身上的那根佩槍的肩帶,打量著他腋下的佩槍。
唐浩然眯眼看著她,勾唇一笑,輕撫她的臉頰說︰「我撿到寶了嗎?你才不過是見了我幾次,就能有如此的見解,為什麼,你早點沒有遇見我?」
顏拉拉默契含蓄地笑了說︰「早點或者晚點,就都不一定是我了,我都說了,你是我第一眼就看到的男人,還能早到什麼時候?」
「呵呵,話說,你為什麼認定了我會教你?」
唐浩然收了外露的情感,輕輕捻著她的長發把玩著正色道。
「我不確定你會不會教我,我只是知道,你告訴我有關我父親的死亡的事情,也就暗示了,你知道那個陰謀,你眼中的同情,讓我覺得我也可能身陷危險,所以,就斗膽提議,讓你教我了,呃——我覺得你似乎舍不得看著我就這樣任人宰割地死去。」
顏拉拉呵呵笑著說,那模樣看著嬌憨可人,傻傻的,讓唐浩然看得晃眼。
「有關你父親的死,我只能說這個案子很大,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顏寒天,可是,有一個很奇怪的證據,讓我明白這只是圈套;
你說說今天你受傷的事情,如果你沒有隱瞞的話,我們——就成交了。」
唐浩然目光深深地凝視著她的眼楮。
顏拉拉對他嫣然一笑說︰「謝謝你讓我知道,我的哥哥是無辜的、是可以信賴的;
有關我受傷這事情,過程太過詭異,說了也讓人無法相信。」
「只要你說,我信你!」唐浩然鼓勵一般地微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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