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浩然安撫地拍拍她環著他腰的小手,說︰「我只是要去前邊取醫療箱,你身上碎玻璃的劃痕要收拾一下。」
顏拉拉固執地抱住就是不放,半晌,她貼著他的背,悶聲說︰「我沒有被玻璃劃傷。」
唐浩然無奈地坐下,探頭大聲地沖著機艙的方向說︰「走了。」
嗡嗡嗡的螺旋槳旋轉聲淡成了遙遠的都市夜景的背景,機艙內是劫後余生的慶幸和喜悅。
他低頭,眼睜睜地看著——顏拉拉那張玉一般的小臉從他的腋下探過來,在他面前一點點放大,她臉頰上白天被藤蔓樹梢劃破的痕跡,赫然已經痊愈。
他疑惑地抬手輕輕模模她尖俏的小巴,那里,他記得很清楚,傍晚他剛剛看到她的時候,還有一道深深的結著血痂的刮痕。
可是,現在,觸手滑膩,毫無阻滯。
他抬手把機艙里的燈調到最亮。
他眼睜睜地看著她伸出宛如蓮藕一般白女敕的雙臂,那臂上纏著的繃帶悄然月兌落,然後,那如同會點火一般的小手,一點點地在他身上向上挪移。
那小手,他曾經看到過滲透紗布的血跡,觸目驚心,可是,現在,白皙無暇。
她是傳說中的狐魅嗎?
唐浩然以為出現了幻覺,驚訝得無以復加,他呆呆地看著她的動作,看著她的小手——
慢慢地,那雙小手輕輕地勾在他的頸項上。
她垂著幽魅的黑漆漆的眸子,諦視了他的迷蒙的目光,輕輕地靠過了腦袋,將半張側臉,輕輕地貼在了他滾燙的胸口。
胸口立刻就有濕濕的感覺,那是她臉上還沒來得及干涸的眼淚,她竟然害怕成這個模樣嗎?
他覺得,染上眼淚的胸口,瞬間沸騰了起來,連帶著身體也跟著躁熱。
她連吻他一下都不曾,他那沉睡著的**,頃刻間,炙熱如鐵。
他竟然在瞬間就饑渴成這般的模樣。
不是不震撼,唐浩然很仔細地體味著這從不曾有過的饑渴感。
她甚至不需要語言,只那麼幾個說不上是青澀還是魅惑的動作,就能輕易地挑起他的欲火。
唐浩然一咬牙,抬手扯開領口,摘下眼鏡,丟在床頭。
是狐是魅,他都要定了——
垂下頭,伸指挑起她的下巴,貪婪地吻住她的唇。
半晌,攬住她軟軟的水蛇一般的腰身,看著她眸中的迷醉。
她甜美的氣息一絲絲地滲入他的鼻息之間,讓他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狂烈的**如同排山倒海地傾瀉而來,將他的理智瞬間給淹沒了。
他狠狠地磨著牙齒低喃︰「我曾經放過你兩次的,可你自己非要粘上來,所以,現在起你期待的jiao配過程,我這就給你補充完整!」
話音剛落,他便凶猛地一把抓起她的腰,按在身下。
在她的驚呼聲中,他將她身上淡綠的棉衫撩到了xiong脯上,與刺繡繁復的胸衣之間,露出了大片雪白的圓潤,仿佛凝脂一般的白皙肌膚充滿了誘惑的彈性。
他將高挺的鼻梁埋進她的r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