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瞧~」許媽過來,就著舒沫的手看了一眼,搖頭︰「這麼好的東西,丫頭們哪可能有?」
「剛才誰來過?」舒沫問。大
「瞧我這記性!」許媽敲了一下頭︰「差點忘了,太妃差靜萍姑姑送了很多滋補品過來,都收在廚房里了呢。」懶
「這麼說,這東西是靜萍姑姑的了?」
「應該是的~」許媽念了一句︰「怎麼只賞了她半塊?」
舒沫隨手將玉佩擱在桌上︰「讓綠柳織條絡子配上,趕緊送回去,省得她著急。」
「是~」許媽接了玉佩,掀了簾子去找綠柳。
舒沫模著下巴,琢磨著要怎麼改進配方?
現在她必需把藥分開來下在兩個人身上,也就意味著必需同時掌控二個人的行蹤,才能確保萬無一失,否則就會狀況百出。
若是把兩種不同的藥物,下在同一個人的身上,意味著將會減低一半的風險,成功率卻增加了一倍。
同一人身上下兩種藥不難,難的是如何掌控發作的時間?
如果能添加一種元素,使得兩種藥物在相遇的瞬間發生連鎖反應,並且無法用意志控制,那才是最高境界。大
就象……過敏一樣?
舒沫眼楮一亮,啪地打了個響指,從榻上一躍而起,吱溜一下躥進了與臥房相連里屋。
怦地將門一拴,關在里面搗鼓起來。蟲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舒沫天天往外書房跑。
夏候燁初時嚴陣以待,發現她水準大失,竟輸得一敗涂地。
對奕的結果,他得到勝利,跟去听她跟夏候宇兩個天南海北地胡扯,後來發現,她說的全是《大夏歷險記》里的故事。
而小宇則很有默契地跟她保持在同一個陣線,一口咬定,那些擺在他房里稀奇古怪的東西,就是他想出來的。
明知兩人在說謊,他卻無可奈何。
舒沫屢戰屢敗,卻從不氣餒,不屈不撓地一再挑戰。
他感覺不對頭,開始放水,她卻完全沒有感覺,仍然是屢戰屢敗。
他于是猜測,也許她過來下棋只是個幌子?
然後慢慢發現,她的心思完全不在棋局上,下著下著,就會走神。
她的目光,竟然常常落在自己的那幾個巴姓參將身上,並且心情隨著他們的表情,時起時落?
他不動聲色,跟著一起觀察。大
發現了很多奇怪而有趣的現象。
就象此刻,巴圖喝了一口茶,臉突然漲得通紅,痛苦地彎著腰,象是突然患了急病的模樣。
反觀舒沫,嘴角微微翹起,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楮,亮得驚人,閃著一抹喜悅而狡黠的光芒。
「小姐,宋嬸來給你辭年了~」綠柳從外面走了進來。
「去吧~」不等她開口,夏候燁主動吩咐︰「皇上召我入宮,也該動身了。」
「謝王爺~」舒沫起身告退,走到門邊,忽然折返,從袖子里拿出一條絡子︰「這個,給你~」
夏候燁沒接,狐疑地看著她。
「我瞧著,」舒沫紅了臉,略有些不自在地攥緊了手心的絡子︰「王爺的玉佩跟絡子的顏色不太合,再說,快過年了……呃,你要是不喜歡,就算了。」
說完,轉身就要走。
「等等~」夏候燁叫住她,慢條斯理地瞟她一眼︰「你自個織的?」
「嗯~」舒沫面紅過耳。
她這次可是豁出去了!
知道他生性挑剔,愣是花了足足半個月的時間練習,這才勉強有了這個成績,若還不能讓他滿意,她也沒辦法了。
「嘖!」夏候燁接過來,不客氣地嘲笑︰「這是我見過的最丑的絡子!」
「不要算了!」舒沫惱了。
夏候燁將手一舉︰「一條絡子都舍不得,真小氣!」
「是你自己嫌丑!」舒沫悻悻地鼓起了頰。
「丑是丑了點,勉強還能用。」夏候燁忍住笑,一本正經地答。
「你敢扔了試試?」舒沫走出偏廳,忽然在窗前停步回眸,沖他揮起了拳頭。
夏候燁先是一愣,繼而大笑起來。
舒沫轉過身,在他看不到的角度,微笑。
成了,等著驗收。
夏候燁慢慢斂了笑,過去踢了巴圖一腳︰「裝什麼死,還不備馬?」
巴圖羞愧欲死,額上大汗淋灕,目光閃爍,不敢正視他︰「王爺……」
「給我站直了,好好回話!」夏候燁眸光一沉。
「末將……不敢~」巴圖吱吱唔唔,死死地彎腰伏在桌上。
「巴圖!」夏候燁眉峰一挑,是發怒的前兆。
巴圖無法可施,只好緩緩站直了身體……
夏候燁驚訝地看著他,氣得無語。
巴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喪著臉道︰「王爺,末將可能得了絕癥!最近也不知怎麼搞的,這玩意總是不听使喚……」
最可怕的是,發作起來,有時對著自個兄弟,也會生出崎念!
幸好過段時間,這種現象就會自行消失,才沒有釀出大禍,不然,真要一頭撞死了!
巴音在外面,這番話清清楚楚,大叫著沖口而出︰「二哥,原來你也是這樣!我還以為只有我……」
夏候燁眉一挑,望向巴朗︰「你也一樣?」
巴朗一言不發,表情極其扭曲,良久,神色僵硬地點了點頭。
「這種現象,多久了?」夏候燁瞧一眼手中的絡子,若有所思。
「沒,沒多久~」
「從慧妃來書房下棋開始?」夏候燁再問。
「不是的,不是的!」巴圖嚇著跳了起來,臉上的汗淌得更急了,大聲道︰「末將膽子再大,也不敢,不敢對慧妃生出不敬……」
夏候燁輕哼一聲︰「諒你也不敢!」
PS︰本周日是我媽生日,俺周六就得回娘家。為保證不斷更,這幾天趕著存周六,周日的稿子,不能加更。請大家理解,謝謝。
另外,沫沫的石頭搬起來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