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祖劉邦手捻龍須說道︰「哦——天下竟有如此樣人。」
約罕國師盡管直覺上還有些不安,但是理智的分析後,早有月復案,隨口答道︰「自古以來,談論走陰人是個禁忌。關于他們修練是各種法術更是不傳之秘。據臣所知,走陰人就是溝通陰陽界的靈媒,他們活在陽間,是活人。可是他們又是幫助陰司地府差遣、傳送陰司的命令的陰界差官。」
還未等約罕國師說完,就有一個大臣站出來,不滿地嚷嚷道︰「什麼陰界差官?誰都知道,人在生老病死之時都是由地府牛頭馬面、黑白無常來鎖魂的。」
約罕搖搖頭︰「這位大人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民間都有鬼怕惡人的說法,這不是沒有道理的。」
「哼,照國師這麼說。那做惡之人既然連陰司都怕,那就是不可能得到報應了,那人還做好事干什麼?」朝堂之上再次你言我語的亂了起來。
大皇子劉聖一皺眉,他明白自己的父皇一旦對什麼事情好奇,必會追根究底後方才能夠下旨加以處理。可想到九峰鎮的百姓——
于是,劉聖偏頭思忖片刻後含笑道︰「不能說是鬼怕惡人,這走陰人的存在劉聖到有另外一種說法。」
眼楮看向丞相蕭何,兩人四目相對,彼此看進對方眼楮里點點微妙暗意,忽然就有一種奇妙的會心之感。
「陰間陽世兩界相隔,某些地方或某些人陽氣太重,陰司的鬼差無法接近該地方或某人,這時地府行使權利,勾魂抓魄借重的就是走陰人。」
大皇子劉聖听約罕國師將走陰人的身份一抬出來,心中就升起了強烈的警戒防備之心,此時接過國師的話題,雖然心中狂跳,但面上卻是若無其事。
「哈哈,要是照大皇子這樣說,那這走陰人也就沒什麼可怕了。那怎麼沒人敢直接將他抓來,施以暴力逼他吐露走陰人的不傳之秘。」約罕國師的笑容有些許陰森,眯了眼繼續道︰「再不然大皇子也可以命人將那在九峰鎮作法的走陰人直接抓了來,將他置之死地。」
劉聖听著國師約罕那一個字一個字的聲音,似乎每個字都充滿了挑釁、壓迫之力。
不由微微一笑,挑眉道︰「劉聖雖不似國師是修煉之人,可也听得修為高深的隱士高人說過。走陰之人都知道自己在陽世的遭遇和結局,除非他犯了天道不容的罪孽而受到天報,陽世的人想讓他死是不可能的事。」
國師約罕瞥了眼大皇子劉聖,作勢一禮,淡淡道︰「原來大皇子也知道,事關走陰人,我等陽間之人不宜插手。」眼神幽冷似鬼、轉動眼球,見眾人紛紛點頭,臉上的得意神色加重了幾分。
劉聖心中一嘆,他本不欲直接與國師和蘇嬌嬌多所樹敵的,可——
「听國師這麼說,那這走陰人難不說就可以長生不老了不成?」問話的是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高祖皇帝劉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