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多數的人都用研究稀有動物一樣的眼神,盯著她仔細的觀察和透視著,就差拿她去顯微鏡下肢解分析了。
當然前題是,如果那時侯有顯微鏡,而殺人又不犯法的話。哭!
幸好,這些日子來一直跟在她身邊的幾大帥哥手腕高超,沒幾下就讓人們痴迷在他們各個不同的鬼力(魅力)之下,滿意而去。
樂暈頭的辛追,開心的對著眼前幾個臉色逐漸出現鐵青色的,超級魅力小子看過去,奇怪沒有劉聖的蹤影,他都不關心自己,不來幫自己解圍!!
唉!等不及辛追這個念頭在腦子里完整形成,大家就听得聖王一聲很有修養的壓抑的「哀號」傳來。尋聲望去,原來「他老人家」,正被一群高官、富甲「請去」喝花酒壓驚。
幾名侍衛和懷捷驚駭的看著這一幕,再轉頭看向一臉要笑不笑的辛追,細心的問︰「要屬下等去幫聖王推辭嗎?」
辛追轉過頭用一對很「天真」的大眼楮閃呀閃的看著大家︰「他是去壓驚呢,絕對是好事,我們都不該做破壞人家好事的壞人對嗎?」
「是」回答的聲音非常整齊,雖然間隔中有嬉笑傳出,但辛追不破壞人家好事的想法,看來是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認同。
一群「好人」咬牙盡量忍著不笑出聲,然後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淡轉身走人。不是真的不管他了吧,辛追吃憋,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聖王的幾名貼身侍衛悄悄遛出,加入進那要去「吃花酒」的隊伍。而這邊的辛追也象松了口氣一樣,繼續與人斗嘴。
夜色漸濃,京城華燈初上,不同色彩,形態各易的花燈有如滿天繁星。從不原涉足這類場所的聖,此時身在一間十分精雅的雅間,裝飾的潔淨的房間桌上擺了酒杯碗筷,水果酒菜。听著不斷飄來的絲竹簫管之聲,看著眼前彩衣飄飄歌聲婉轉的少女。心底氣辛追的滿不在乎。于是賭氣一樣的坐在那里,強裝出一幅萬分享受的樣子,陶醉在她們眉梢眼角的風情萬種。
心想︰「你不在乎,我今天就隨了你的心,看你一會什麼感受。」
不過想起容易做起難,何況他們來的可是酒色場所,表面上什麼都不在乎的聖心里暗暗凝思。
席間眾人推杯換盞嬉戲調笑,其中一人呼道︰「今天聖望給面子,那咱誰有本事能請如霞姑娘,出來為聖王獻唱一曲?」
這話一說出來,剛才還熱鬧非凡高談闊論的眾人,忽然就成了鋸嘴的葫蘆。
聖看了眾人一戀的尷尬,不由得暗自驚奇︰「這如霞姑娘是什麼人,請不動的嗎?」
最先說話那人微微挪動略胖的身子,回道︰「聖王有所不知,這如霞姑娘乃是煙霞樓的清倌,是大家一致認同唯一能夠和在才貌上和辛追姑娘一拼高下的人。她第一次在大家眼前露面,是在去年的花魁大會。自打她以絕對的優勢一舉奪魁之後,現在可說是京城最有名的歌姬。只是她雖然出身低微,但她生就一副驕傲脾氣,想見她的人,她不問對方是不是皇親國戚,也看不上你有金山銀山,只要是不中她意的,權壓力誘都休想見她一面,更別說唱曲陪酒了。」
「哦!」聖听他這樣一說,反而來了興趣︰「那她要怎麼才能判斷自己是不是中意呢?」
「這個煙霞樓的鴇母早已放出話來,想見如霞就要自己想方法。所以這半年來給煙霞樓門庭若市,客人天天爆滿,大把王公貴族、名流學士,天天捧著大把銀兩上門,送金送銀,詩書字畫更是不計其數,就只為一睹她的芳容!可是能見到她的人就是那麼幾個手指頭都能數過來的人。」說完還不忘自我打趣︰「我是金子也送了,字畫也顯擺了,可是佳人麗容只在夢中呀。」」哈哈……「聖和這位大方的胖胖先生一起豪爽大笑。「在座各位可有單獨見過如霞姑娘的嗎?」得到的答案是集體搖頭,和此起彼伏的嘆息之聲。
「聖王才貌學識皆是人上之人,您何不屈架一試,也讓我等有機會沾光,欣賞一下久聞其名的歌舞雙絕。」不知是誰開了頭,房間里立刻再次熱鬧了起來,就連身邊的一直不懂羞澀安分為何物的幾個女子,也都好奇的乖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以期待能有此一幸。
這時聖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于是微微一笑遜謝道︰「承蒙各位如此盛情款待,既然大家都決有酒不可無歌,聖願盡力而為,希望能和大家一起供賞這京城一絕的如霞歌舞。」說完,叫人取了筆墨紙研,一揮而就,再摘下隨身腰飾仔細的包好,交給身邊人道︰「什麼也不用說,等消息就好。」
眾人見他寫的如此快速想也知道沒兩個字,這麼一張紙條,不要說展示地位才華,話都說不明白,能有什麼消息?心想一定是聖王杖著皇子身份自持地位,卻不知被這如意姑娘拒之門外的皇子也不是一兩個。生氣失望之下,反而從心底生出些等待聖被殺威風看熱鬧的念頭。
因為聖王他們所在的酒樓和煙霞樓只是一街之隔,因此要是有消息,估計要不上兩盞茶的時間送信的人就能回來。可是大家這一等就等了大約半個時辰,別說消息了,就連去送信的隨從都消息全無。
就在大家尷尬,怕聖下不來台想要告辭回避的時候,一乘軟矯從對街匆匆而來停在樓下。
緊跟著是門衛興奮到尖叫的聲音︰「如霞姑娘求見。」可是求見誰?人家都說了不知對方姓名身份。心跳心慌外加痴迷過度,順著嘴就一一疊連聲的胡亂喊道︰「如霞姑娘求見,送書贈玉,不知身份的幸運大爺。」
很亂,真亂,太混亂了,好在現在亂的不是只有門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