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大人才剛復活,不會又掉進狼月復吧?
另一邊,風宸宇在七夜心和婉櫻離開後沒多久,麻藥過去身體便可以動了。心頭的熊熊怒火因在冰冷冷的地板上躺了這麼久,也熄滅得差不多了,但今晚的恥辱,他可沒那麼容易忘記。
望著大坑里的肉牆大山,他眼里閃過一絲疑惑,畢竟開始發生的事要多詭異就有多詭異,不過見這個不知死活竟敢算計他的胖女人變成這樣,他身心舒暢,也算報了仇,但要他就這樣解氣,那是不可能的。
他抬步走向七夜心,半蹲著身子,手觸模她光潔的額頭,然後一直向下,手指一一描繪過她的眉毛,她的眼楮,她的薄唇,然後來到她縴細的脖頸,最後在她的胸前停下,嘴角微微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眼里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
「有心跳是不是說明還活著。」
剛發現她沒呼吸的時候,他的確被嚇慘了,抱起她馬不停蹄的趕到醫館,因為太過于緊張她,才遭了肉牆大山暗算,現在冷靜下來,他非常討厭那種感覺,她根本不配他的憐惜。
或許是想證明什麼,他白皙修長的手指突然掐住她縴細的脖頸,邪眸里詭異的光芒閃了又閃,最終松了手,抬起她的下巴,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的薄唇上磨挲。
「你現在最好給我好好活著。」冰冷的語調,赤果果的威脅,看似不含一絲情愫,但他微微顫抖的手指出賣了他。
抱起她的身子,走出醫館,風宸宇那張美得人神共憤的俊臉上不再有任何表情,即使有表情,也將全部隱藏在漆黑的夜空下。
「一定不要離開他。」
聲音像是從遙遠的天邊傳來的。
「誰,誰在和我說話。」七夜心努力想睜開眼楮,卻感覺有人狠狠的掐住了自己的脖子,難受得無法呼吸,過後她又听見誰說了些什麼,但她再努力听也只听見「危險」二字,其它的話像是被風吹走了。
時間似抽絲般被拉得綿綿冗長,過了多久?七夜心不清楚,她終于睜開眼楮,四周很黑,有些冷,她的意識還很模糊,但她清楚自己現在被人抱著,而這人身上的味道有些熟悉,腦中忽的閃人那張她非常想扁的俊臉,不由的打了一個寒顫,身子下意識的縮了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