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重、吉野、十月、東海……」軒宇憑著印象找尋著重影閣。他知道最近筱原家的人找他找得很勤快,是為了要他出席筱原老爺的七十大壽壽宴。
到目前為止他都不是很想見到筱原家的人,可是,筱原老爺是父親生前的摯友,筱原冬幕老爺的七十大壽他沒有道理不出席。考慮了一下,他想到最折中的方法,就是今晚單獨見他老人家,而壽宴他就不出席了。
這法子堪稱兩全其美,可是一直到晚上軒宇才發現,現在的筱原家和他記憶中的似乎有一些不同。
憑著記憶他攀上重影閣的二樓,記得這里一直是筱原冬幕老爺的寢房。
上了二樓他走左邊的樓梯,然後又向左轉了個彎,直走到盡頭。
沒變!這里和以前他離開時一樣都沒變。
很順利的進到冬幕老爺的房間後,軒宇發覺冬幕老爺正在浴室洗澡,浴室他便在床沿坐了下來。突然床頭擱置的書引起了他的注意,書名為《貨幣戰爭》。
怎麼冬幕老爺看這麼理論的書?這時他忽然發現床角的另一端正放著一小堆衣物,仔細一看,軒宇不可置信的瞪直眼楮,女人的貼身衣服?!
正疑惑之際,浴室的門打開了,軒宇發現不對勁忙地由床上站起來。
「啊!……色……!」詩櫻驚聲尖叫。
又來了!軒宇翻著白眼。
一身赤果的詩櫻趕忙的往浴室里沖。房間里頭怎麼會有人?她在入浴室時明明有上鎖的呀!
而才踏入浴室的詩櫻又被地上的沐浴泡泡給滑倒,很不雅的跌個四腳朝天。霎時尖叫聲轉為痛苦的申吟聲。
好……好痛!這一跌讓詩櫻痛得連眼淚都掉下來了,但她努力地強忍著,不一會兒她終于忍無可忍的扶著浴缸痛哭起來。
她最近到底是走什麼霉運呀?三番兩次遇到這種莫名其妙的橫禍?
听到她痛哭的聲音,軒宇來到她身邊,手上拿條大浴巾,猶豫了一下他才將浴巾覆在詩櫻身上,而詩櫻也任由他將浴巾披在自己身上,直到他欲將她抱出浴室時她才伸手推他。
「放手啦!」她紅著鼻子抽搐,「不要踫我啦!!」
「我這個對你這個傷病羊羔不感興趣!你恐怕摔傷了,我以前在醫院做過醫生,我替你看看。」
「不要!」她倔強的拒絕。
軒宇微皺著眉頭看她,臉上的寒霜迅速凝結。
「我不習慣被人拒絕!」這意味著必要時他會使出非常手段讓她听話。
詩櫻听出他語帶威脅,天生叛逆而倔強的性格更加的不屈服,「我也不習慣對人惟命是從!」
軒宇的兩道濃眉攏得更近,冷笑地說︰「你倒是挺倔的。」
「客氣。」她驕傲的將臉別開,一只手悄悄移往身後揉著方才摔傷的地方。
「我天生對馴服女人,尤其是倔強的女人有一套,不要向我的權威挑戰。」說著他不再耗費唇舌將她騰空抱了起來。
「你這個……唔……」她張大抗議的小嘴突然被軒宇以嘴封住,只能害怕得雙手雙腳拼命的晃動捶打著他,這可是她的初吻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