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她顫聲的說道。
軒宇的瞳孔收縮著,顏色更加深,然後放下手,等著詩櫻。
她深吸口氣,跪在床上,攀著他的肩頭,然後輕吻著他的額頭、眼楮、鼻子、最後是唇,跟著手慢慢的往下,再往下,一顆顆的解開他襯衫的扣子,跟著親吻著軒宇的胸膛。
他是一個好看的男人,也是一個健壯的男人,在層層衣物的包裹下,是堅硬結實的肌肉。
當她越來越往下到他的褲扣那時,他的呼吸越見沉重,詩櫻可以看見他的月復肌因她的唇緊繃著,她著迷的看著。
「我還沒……」她抗議著,長這麼大還是頭一次這麼此赤果果的看男人,好奇心是難免的。
「不行。」他捧著她的臉,不讓她再往別處看。
「但是……」但是她還沒弄清楚男人與女人的構造區別呀!
「不行。」他不想在第一次就失控,他要詩櫻永遠都忘不了今天晚上。
「可是……」
詩櫻還想再說,他已經熱情的吻住了她,吞去了她所有的字句。
「詩櫻你是我的,每一處,都是我的。」他將她壓倒在四柱的大床上,溫柔地吻著她身上的每一處,在她耳邊低語著。
他厚實的大手像火般熱燙,所到之處,點燃了更加熾熱的愛。
到了最後,她只能緊緊攀著他。
軒宇褪去她身上僅存的貼身蜜衣。
她渾身一震,不由得閉上眼楮。
「看著我。」他要求著。
詩櫻臉泛紅潮。
「詩櫻,看著我。」他又說了一遍。
她羞窘的睜開眼。
他注視著她,將她抱得更緊。
她想重新閉上眼楮,卻無法離開他那火熱的雙目。
她只能注視著他,被他操控著、掌握著、讓他帶著自己進入失控的浪潮里。
當她再也受不了了時,他終于要了她。
他是如此熾熱,如此令人無法忽視,她感到疼痛難耐,有些想推開他。
軒宇知道她的不適,將她抱著,輕吻著她的唇,吻去她因初次疼痛而落下的淚水,慢慢的她適應了一些。
慢慢的她開始輕喘著氣,只覺得暈眩,他低頭吻住她,然後開始,她申吟出聲,空氣在震動,或是世界在震動,她不知道,也分不清楚,下一秒,她再度被拋進更猛烈熾熱的浪潮之中。
從頭到尾,她都無法閉上眼楮,只能不由自主地看他專注火熱的看著她,焚燒著她。
除了軒宇,一切都不再有意義。
詩櫻在軒宇的懷中燃燒殆盡……
屋外,輕風細雨,夜已是深深。
有記憶的二十多年來,她第一次感覺完整,她哭了,因為在這之前,她甚至不曉得自己是殘缺的。
軒宇吻去她的淚,將她擁在懷中,無聲安慰著。
她將臉埋進他汗濕的胸膛上,听著他原本激烈的心跳逐漸平緩。
兩人因激情高升的體溫降了下來,空氣變冷了,他伸手拉高絲被,覆住她的身體。
雖然早已經停止了流淚,她卻還是覺得羞窘,不願意抬頭面對他。
他也沒有逼她,只是撫著她的光滑的果背。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了,在軒宇親昵規律的下,恍惚中,她有種奇怪的安心,不禁喟嘆了口氣,更加放松下來,沒多久,便沉入溫暖的夢鄉中。
察覺她呼吸放緩,他知道她睡著了,他仍然維持著相同的姿勢和輕柔的動作,不敢驚動她。
雖然夜已深,他的精神仍然很好,事實上,他到現在還不敢相信詩櫻這倨傲的公主終于在他懷里融化了……
窗外的雨不知何時停下了。
黑夜白天交替,晨光微微透進窗里,緩緩驅走一室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