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呢?該死的,我已經跟你解釋了那天你听見的都是誤會,你頑固的不听。」
「我就是頑固,你去找個不頑固的呀!你這個該死的混蛋,放開我,你少在這編故事。」
「我是不會放開你的,你要認為我是編故事我也無話可說。但你必須嫁給我!」
他們爭吵著,可惡的軒宇卻強行吻了她。
「不許你吻我!我是絕對不會嫁給你的,你這個番豬!」詩櫻推拒著他。
「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不能吻了,你很喜歡我吻你不是嗎?再說了,我是番豬你就是個番婆!」吻得她暈眩虛軟,只能倒在他懷里任他吻個夠。
「大壞蛋,每次就知道用這招。」她實在無力抗拒他男性的氣息,她承認她喜歡他吻她的感覺。
「這招百試不爽不是嗎?」話語淹沒在彼此的熱吻中。
在汗水交織下,靈欲合一……
房內彌漫著歡愛過後的雲雨氣味。
「你有一頭漂亮的長發。」軒宇幫詩櫻穿上衣裳,他注意到她脖子上的吻痕,悄悄地又輕撫了下。
詩櫻嬌蠻的轉身坐到他大腿上,嘟著個小嘴。
「就只有頭發漂亮而已嗎?」
「都漂亮。」他真誠的說。
「比你那個部下漂亮?」她仍然對晴雨的事情耿耿于懷。
她當然自信晴雨沒有她好看,可是基于女人的虛榮心,她仍想從他口中听到他承認她比晴雨漂亮的事實。
「當然比她漂亮。她跟你沒得比。」他好笑的看出她女孩子的心態。
「還在為晴雨的事情耿耿于懷?」他的個性是那種懶得解釋問心無愧的人,可是他知道她是那種任何事情一定要有清楚交代的人。于是他把那天和晴雨演的烏龍肥皂劇給說了一遍。
詩櫻笑得人仰馬翻,怪不得他那天的表情既不是做賊心虛,也不是腳踏兩條船的表情,而是一臉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蹩腳樣子。
「可是,掏空的事情你怎麼解釋,我親耳听見的。」這是關系到整個校園家族的事情,她不得不介懷。
「有些事情晚些時候再告訴你吧,現在還不能說,你要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做對不起筱原爺爺的事情。掏空?你認為我有這個必要嗎?還是說生日那天夜里,我對你說的肺腑知心話你一句也沒深听?」
「這麼神秘!我不是不信任你,也不是不知道你心中所想,只是關系到整個校園家族,關系到年邁的爺爺,我心有惶恐。」算了!他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
「你的那個好朋友跟你聯系沒?」軒宇酸酸的說。
「怎麼了,怕我跟他有什麼?」
「不怕,因為你那好朋友在你來發飆的一個小時前就來找我了。」
「杰斯來找你干嘛?」
「來問我對你的事情有什麼態度?」他看得出來杰斯對詩櫻的情感十分深厚,可是她是他唯一心動的女孩,他不想為任何人,任何事而放棄她。
「我告訴他我的心情。」
軒宇想起了那時同杰斯的對話——「我愛她。」這是他給杰斯唯一的一句話。
杰斯似乎對他的回答不訝異,嘴角勾勒出一抹淡雅的笑意,「好好珍惜她,你如果欺負她,我第一個找你!」他看著軒宇,「我一個人來日本,看來也要一個人回去了。」
「為什麼不當面和她說?」
杰斯灑月兌一笑,「為你制造機會還不好嗎?」頓了一會他又說︰「我待會就要搭飛機走了,櫻方才去了她爺爺那,我想可能沒時間和她見最後一面了。」
這只是借口,他听得出來,不為難他,軒宇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