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櫻記不記得他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們彼此是相愛的……
徹子拖著下巴看著詩櫻,她臉上的表情由微笑到眉宇深鎖,然後嘆氣搖頭。
這女人今天八成是吃錯藥,要不就是受到嚴重的刺激。兩種導致的結果是相同的——她「秀逗」了!
詩櫻從方才出現到現在一直「痴笑」著,「喂!你好歹說句話,別一味的‘痴笑’好嗎?」
徹子再也按耐不下去了,非得查明病因不可,直覺一定跟他那帥呆酷斃的未婚夫有關。
「什麼‘痴笑’?」這種戀愛女人才有的幸福笑容,居然給這個「不識貨」的女人說成「痴笑」?哦,這令她十分的不滿意!
「是啊,我是‘痴笑’,好歹總比有人連‘痴笑’的滋味都享受不到。」
這也怪不得徹子。她和她的男友從小就是青梅竹馬,大概這輩子從來沒有享受過熱戀時的那種幸福、甜蜜的感覺吧?
「好吧!不解釋‘痴笑’的原因也行。你今天穿這麼漂亮干嘛?不會是因為歡迎我造訪你的重影閣吧?」
「當然不是。你造訪我家,我蓬頭垢面迎接你。」詩櫻開玩笑的說。
「差別待遇,老實交代,待會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人物要來啊!」
「是有那麼一個。」詩櫻笑得甜蜜蜜的,仍是神秘兮兮的不肯透露來者是誰。
「哼!不說算了,我自己不會看嗎?」話才剛說完,重影閣的僕人便進來,「小姐,軒少爺說他不進來了,在門口等候您。」
詩櫻朝他點了下頭,提起包包,對著徹子說道︰「要見他,你得移動你的玉足了!」說完朝著門口走去。
徹子立即來到外頭的門廊處,只見軒宇殷勤的為詩櫻拉開車門,兩人還有說有笑的。
世界真的變了嗎?詩櫻不是不喜歡他嗎?不是說忘記他了嗎?才不過一天的時間,怎麼所有的事情都變了。
待軒宇要上車時,才看見門廊前的徹子,他朝著她微微一笑,頷首示意,而徹子則回以九十度的鞠躬,只有詩櫻那個死丫頭向車外那個一臉誠意回禮的好友扮了個鬼臉。
「有什麼事情這麼好笑?」待車子緩緩駛向前時,軒宇問。
「徹子的表情好滑稽,你帶給她的震撼太大了,我從來沒看見她如此正規的行禮過,當然除了見爺爺的時候。」
「待會看到喜歡的禮服盡管挑。」他是特地陪詩櫻出來挑禮服的。
「其實,我有一套不錯的禮服可以穿的。」這個提議她昨天就說過了,只是他堅持今天陪她上街再買一套。
「我希望這次參加宴會的禮服是我送你的。」
「哦!」這……既然是他的心意,自己似乎也就不好再堅持什麼了。
一襲水藍色的蕾絲雪紡禮服,這件剪裁簡單,以清新雅致為感覺的禮服,詩櫻一眼就看上了,軒宇二話不說,立刻買下來饋贈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