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本程玠自知條件比不上軒宇,但是,對于想追求的女子已經被別人搶走,心中仍有些無法釋懷,倒不是因為愛詩櫻愛得有多麼的痴狂,只是自尊心受到了沖擊,顏面無存罷了,說白了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婚事倒是不急著辦。」和詩櫻的婚事擇期再由筱原老爺決定,只要能趕上爸爸媽媽的忌日,帶著詩櫻去祭拜就可以了。
「結婚的時候可別忘了寄張請柬呀!」
「一定!」
待松本父子離開後,軒宇一笑,對著詩櫻開玩笑的說道︰「遇到愛慕者了有什麼感覺啊?」
「這能有什麼感覺,倒是我想問你,情敵出現了,你有什麼感覺啊?」想虧她,看她不把他虧回去才怪,她只是失去一段記憶,又不是變傻了。
「情敵?情敵在哪里?我怎麼一點也沒感覺到壓力呢?」
「你個自大狂。」詩櫻笑著說,仿佛這樣的場景以前也有過。
「不,是相信你的眼光。」
「油嘴滑舌,感覺上你以前似乎不是個會這樣說話的男人,好像比較沉默一些。」
「那是對別人,看來你潛意識里還是對我有印象的。」記得她以前跟杰斯說她以後一定會找個老實巴交的男人當老公,這樣就可以把他抓得牢牢的,卻沒想到……唉!
這個未婚夫如此聰明,連口頭上的上風她都佔不到,還期待能將他制得服服帖帖的嗎?
自己的緣分到了,真是半點不由人!
「我就說嘛!他是個很有魅力的男人,你就死鴨子嘴硬,自己明明喜歡得要死,說你是不是已經想起他了,只是自己不好意思說。」
詩櫻和徹子一塊走出插花教室,在徹子的不斷軟硬兼施,外加疲勞轟炸的情形下,詩櫻只好硬著頭皮把那天和軒宇浪漫的雨中情重述了一遍。
「人家臉皮薄嘛!再說我是真的不記得了,只是潛意識里對他總有那樣的一些些的不一樣罷了。」
「臉皮薄?呵呵!我看你那是死要面子,幸好你及時拉下你那小姐臉,要不然,你和軒宇的結果肯定是無言的結局,說不準人家一傷心干脆離開日本得了。」
「你就別在這樣數落我了嘛!」
「是誰給我這個機會的?沒有辦法呀,日常生活實在太缺乏樂趣了,再者我親愛的也不在這里,我好似孤單寂寞的呢!所以總得逮到機會就虧一下落難的人,增添些生活的樂趣吧!」徹子壞壞的朝著她笑。
「他來了。」詩櫻的目光瞧著在不遠處的前方,臉上的表情頓時放柔了。
順著她的視線望去,徹子識相的一笑,「喂,我先走了!」現在不走,留著當飛利浦嗎?
詩櫻含著笑意走向軒宇,「今天怎麼有空來接我,我記得你今天要畫圖的。」
「畫完了,怎麼會沒有空呢?」軒宇最近發覺哪怕是幾小時不見都無法忍受更何況是一天未見,雖說他們住在一個屋檐下,可是他真的太忙了,所以只要他一有空就會想辦法看到她。
「今天不是司機開車?」詩櫻發現他今天開的不是他們常坐的那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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