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里烏煙瘴氣,每個員工,尤其是有機會與他接觸的主管們人人自危,沒有必要絕對不接近「危險地帶」。
每個人都不解,一向沒什麼表情的老板,這段是怎麼了?這是個值得研究的問題。
有人猜測是不是因為公司出問題了;又有人說是他愛情出了問題才會情緒大起大落;又有人猜……
總之到目前為止,沒有人知道軒宇到底是怎麼了?
「老板,今晚七點有一場飯局……」秘書在他下班之前提醒他。
「幫我推掉或是找人代替我去。」軒宇沉著聲,頭也不抬的繼續畫著圖。
站在一旁等候軒宇畫完圖,準備回家休息的畫管,怯怯的開口︰
「軒宇先生,那餐會,關系著珠寶展的合作計劃,只能由您親自去。」雖然怕得要死,但為了公司著想,畫管也得冒死進言,誰教他是人家的手下呢?「所以……你不能……」
「我知道了。」他打斷了畫管的話,「謝謝你的提醒。」把畫交給了畫管後,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拿起了電話按了幾個號碼。
「喂,爺爺?我是軒宇,詩櫻在家嗎?」對方給他的答案顯然不是很好,他道謝之後掛上了電話。
「怎麼現在會不在家?」他自言自語的說著,看了下表,距離餐會的時間只剩一個多小時,沒時間再多想了。
于是他離開了公司,回到櫻館梳洗換上一套干淨的西裝之後,軒宇一刻也沒多想的駕車前往餐會地點。
到了飯店拿出了邀請函之後,服務生立即領著他到包廂。上了二樓時,在轉角處,他看到前方走著一個婀娜的身影。
「詩櫻?」在沒看見臉的情況下他不敢太確定。但當對方回頭時,給了他肯定的答案。
詩櫻看見軒宇時也是一驚,隨即迅速的把頭別開。
軒宇認得那個走在詩櫻前面的就是松本集團的公子——松本程玠。
他們兩人怎麼會走在一起?軒宇不悅的皺了鄒眉頭,一股怒火由心底竄起,心中充滿了一種近似背叛的感覺。
「先生,里頭請。」
服務生的話提醒了今天軒宇來這的主要目的,他握緊著拳頭,在心中低咒了一聲,然後走進了包廂。
「我覺得你今天有些心不在焉,和你在飯店巧遇軒宇有關系嗎?」松本程玠在開車送詩櫻回家時問道。
「今天的晚餐我吃得很盡興,哪有時間心不在焉?」在不想干的人面前,她沒有必要解釋太多。事實上,她方才的心情壞透了,只想趕快離開那家飯店。
在看見軒宇的一剎那,她居然有「做賊心虛」的荒謬感受。她為什麼要有罪惡感?就憑著她是他「未婚妻」的身份嗎?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