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那個女人是誰?」夙曜沉思了會,視線又再度對上了暖暖。
暖暖有些理解無能,「女人?夢中的女人?」
雖然知道美人師父會一直夢見一個女人,可就連美人師父也不知道她是誰,她又怎麼知道?
再說那個女人是圓是扁她也不知道。
她曾經纏著美人師父問過,可一向縱容她的美人師父卻是什麼也不肯說。
久而久之,她也就漸漸地沒了興趣。
當初的她可比現在要沒心沒肺的多,對一個人一件事的興趣也不會持續太久。
「你畫的那個女人。」夙曜微微皺了皺眉頭,提醒道。
暖暖這才記起,自己曾經畫過自己的一張素描,而這張素描後來被夙曜拿走了。
「是我。」既然別的事情都說了,暖暖覺得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夙曜一直冰冷的眸間有那麼一絲微微的錯愕,雖然很快就恢復了平日里的淡漠無波,但還是被一直注意著他的暖暖捕捉到了。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如果不是太過詫異,暖暖想夙曜應該不會表情外露的。
夙曜對上了暖暖探究的視線,又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地把她打量了一番,最後又回到了她的臉上,「你美人師父沒跟你說過什麼嗎?」
他的表情有些糾結。
暖暖想起了很遠久的一些記憶,想起了她第一次遇見美人師父的時候,美人師父那夾雜著錯愕,驚奇的復雜眼神。
她記得那個時候,她坐在欄桿上,雙腿隨意地晃動著,在看到美人師父的時候忍不住吹了一個口哨,叫了一聲美人。
美人師父一直穿著古裝,而且他還能穿著古裝坦然地走在熱鬧的大街上。
基本上多數的人都會以為他是哪個劇組的演員,當時她也是這麼認為的,更何況他長得很養眼。
然後經過了一系列的糾纏和被糾纏,她就跟美人師父進了他那個組織地府。
而那之後,有些時候,美人師父似乎也會盯著她發呆。
有什麼東西在腦海中一閃而過。
「你們夢中的那個女人不會長得跟我一模一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