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那個經常出現在夢中的人也一樣。
有些時候,他自己也奇怪,他是不是比尋常人少了什麼東西。
但他也只是偶爾會想想,他並不覺得這樣的生活有什麼不好。
無牽無掛,無拘無束。
「夙曜師父還是那麼冷淡。」果然這才是夙曜。
看來想要看夙曜跌入愛河已經是不可能了。
夙曜沒有回答暖暖的話,伸手拿過了那兩幅畫就起身朝門外走去,還是如以前那樣,似乎他並不知道什麼叫道別。
「我也去。」暖暖月兌口而出。
本來覺得沒有想好,但如今似乎已經有了答案。
如果是夙曜的話,他應該已經有什麼頭緒了,畢竟當初他就是能知道很多事情。
應該不會耽擱太久的。
「暖暖。」七殺側頭看著她。
暖暖也側過頭望向了七殺,「有些事我想知道,等過幾天,我告訴你。」
夙曜像根本就沒听到暖暖的話一般,而暖暖說完也跟了上去,七殺也只能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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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曜在城里走了一圈,但卻什麼也沒做。
暖暖有些奇怪,他這是什麼意思。
「夙曜師父,你這樣做就能找到畫這副畫的人了嗎?」暖暖還是問出了口。
「你怎麼還在?」夙曜不喜歡跟人結伴而行,更何況除了暖暖還有另外一個人。
暖暖現在明白了,夙曜是故意帶著他們在城里兜圈子的,就是想讓她不耐煩了離開。
但這一次她的耐心似乎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我說了也去了。」暖暖有些汗顏。
夙曜輕輕地皺了皺眉頭,「不要跟著我。」
「我沒跟著你啊,只是我們剛好同路罷了,夙曜師父可以當做不認識我的。」暖暖朝夙曜笑了笑,無辜而單純。
夙曜沒了話語,只能繼續朝前走去。
暖暖朝七殺吐了吐舌頭,也跟了上去。
其實按暖暖的想法,拿著畫沿路問問也不錯,沒準這畫中的女人還是名人也說不定。
好吧,因為跟以前的自己長得一模一樣,所以暖暖對她有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