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話還未說完，暖暖已明白了個大概。
不過沒想到這個跟以前的自己容貌一模一樣的女人會是天耀國的女皇。
當初看那張畫的時候就覺得那個女子氣勢很強勁，原來是一個上位者，那就怪不得了。
但能為女皇作畫的人，子夜的身份也不簡單吧。
而且能把她那份神韻畫得如此細致的人，該也是相處了許久的。
「對。」子夜點了點頭。
他不能讓天耀國有事，也不能讓她有事。
「祭司的預言？」夙曜輕哼了一聲，「無稽之談，我沒興趣在這里听你那些廢話。」
既然知道了她是什麼身份了，那他也就沒再留在這里的必要了。
天耀國的女皇嗎？
夙曜才不會管什麼預言，再說天耀國怎樣跟他有什麼關系？
「趕路。」他對那個車夫一聲令下，就干脆直接放下了簾帳，坐進了馬車里。
子夜站起來還想去攔，卻是被暖暖伸手攔下了，「你不是他的對手，事到如今，我們已經出現了，也不可能因為你一句話而離開的，更何況未來是不可能被預測的，就算真的能被預測，也是可以改變的，而且我們也未必是那個預言中的人。」
她也一樣，到了這一步，她也想去會一會天耀國的女皇，那個跟她有著同樣容貌的女人。
是否她們之間真的有什麼聯系？
是否她跟夙曜，美人師父也有著什麼聯系？
似乎冥冥之中，有一種力量在牽絆著什麼？
為什麼當初夙曜用禁術的時候，偏偏是她來到了這個時空？
難不成真有所謂的命運嗎？
暖暖不相信，可有些時候那種巧合的事情太多，多得讓人不得不去懷疑。
子夜沒再說話，他明白了，他再說什麼也是沒用的。
于是沒再說什麼，車夫繞了過去，繼續朝天城而去。
暖暖和七殺也上了馬車，跟了上去。
子夜想了下，也上了馬，這麼多年沒有回天城了，他雖沒實現當初的那個承諾，但至少現在該回去和她一起面對，就算她並不稀罕他的承諾，也不會稀罕他是否跟她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