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的回話讓白勒有些吃驚,讓燕南尋不可置信。
喜歡他的女人,一直配合她的女人今日怎麼會為了一個當日的對頭說話?
燕南尋看著白芷,覺得自己有些弄不懂她了。
「有些地方被傳得太神,或許也只是那麼一回事罷了。有些人被捧得再高,或許走近了才發現其實他也不過只是個人,還有些時候以為的事,或許到頭來才發現錯了。」
白芷淡淡地道,有些深意,但又似乎沒有深意。
她驕傲,一直都驕傲,還有著屬于白家的那一份不羈。
白勒不會怕極北之地,她也不怕。
她不相信他們一個燕南國會對付不了一個極北之地。
如果只有燕南國不服從極北之地,那也是一種月兌穎而出,是為王者的象征。
如果燕南國服從了,下次平靜下來,或許真會落下什麼話柄。
她不喜歡諸葛暖暖是一回事,她的確是燕南國的人是另一回事。
她一直以為自己很喜歡燕南尋,可相處久了之後,才發覺自己或許錯了。
守在這個深宮中,並不是她的夢想,她的夢想是馳騁在藍天之下。
可惜有些時候,有些事,不能重來。
「朕心意已決。」燕南尋也不是省油的燈,白勒雖厲害,但不喜被束縛,也也不喜歡真的去控制一個人,所以有些權利已經歸還。
再說了,他當初之所以想要權利,是為了翩翩。
而如今沒有放開權利,只是因為身為白家當家的責任。
他若沒有回白家,那麼白家的當家或許是白芷。
所以他也有把白家交給白芷的想法,把一些權利給了白芷。
當初白芷是向著燕南尋的。
所以燕南尋也並不是別人以為的那樣只是個傀儡,現在的他也有他的勢力。
白芷還想說什麼,白勒卻使了一個眼色。
燕南尋其實很聰明,可有時候太心急,心急並不好,往往會忽略很多事,所以他還差那麼一點點。
有些事白勒多多少少其實有些了解,只是不去刻意尋找答案罷了。
暖暖這丫頭在某些事情上精明得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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