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血凰被一團黑色的火焰包圍了起來,它痛苦的聲音不斷地傳來。
「血凰,該背負的罪,不管你怎麼逃,也逃不掉。」九天凰並沒有出手的打算,只是冷眼看著痛苦的血凰。
「你不惜使用禁術,但似乎最終還是沒能成功,甚至連化成人形的法力都沒了。」九天凰冷冷地道,「能不能撐過這業火的燒灼,那也只能看天意了。」
她說完,又轉向了小白,「主人。」
她似乎有很多話要說,但卻好像又不知道該先說什麼。
「能給我一小瓶你的血嗎?」小白向暖暖要了個小瓶子,遞到了九天凰的面前。
九天凰接過了瓶子,二話不說就割破了自己的手指,讓血滴入瓶中,那是紅得有些發黑的血。
等到滴滿了瓶子,她又遞了過來,「主人,我——」
「謝謝。」小白道了一聲謝,拉著旁邊的暖暖就往回走去。
事情很順利,血凰離開了暖暖的身體,九天凰血也得到了,這也是他們想也想不到的。
他知道九天凰想說些什麼,但是他不想听。
他不想知道她為什麼叫他主人,也不想知道他到底是誰,更不想記起以前的事。
如果可以,他想一直只做暖暖的小白。
他沒想到第一次承認小白這個名字是在這樣的情況下。
九天凰見小白離開,張了張口,但最終沒有出聲,如果這是主人所希望的話,那麼她也不會違抗。
就算等待了一萬年才再次見到了,就算這一刻心底有著萬千話語,她也不能說。
一萬年,真的很漫長,在這漫天的業火之中,承受著屬于她該承受的罪。
而且還要繼續,永無止境的繼續。
不滅的火海,如果火海不滅,她的罪就還在,就永遠不能離開這里。
「小白,你等等。」暖暖拉住了小白。
她明白他的心思,她其實也想過小白就是這樣的小白就好。
可是現在有一個讓他知道自己身份的機會擺在面前,她怎麼能這麼自私?
當初小白是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的。
所以他那麼說,只是因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