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殺坐在另一側,端起了一杯茶,優雅地抿了一口才幽幽地道︰「你昨天喝醉了,跪在我面前,非要讓我原諒你,還不斷地在地上磕頭,然後就把頭給磕破了。」
「哦,原來是這樣。」白勒點了點頭,但隨後又馬上道,「殺殺,不對啊,我明明傷在頭上,不是傷在額頭啊。」
「對啊,你說你是猴神轉世,非要倒立給我看,還用頭倒立著給我磕頭,廢話是傷在頭上。」
七殺一副理所當然地道。
暖暖和諸葛亥就站在大廳的簾帳後面,他們沒想到今天一大早起來就看到了這樣一副場景。
好吧,暖暖其實是被餓醒的,要不然才不會起得這麼早。
只是那個一身黑衣,頭發疏得整整齊齊,容貌俊秀的男子真是昨天那個邋遢的酒鬼嗎?
這差別也太大了?
還有那個帶著銀色面具,坐在那里優雅喝茶的小鬼怎麼可以把謊話說得這麼理所當然?
是人都不會相信吧?
「這樣就對了,我說怎麼傷在頭頂呢?」
白勒一副原來是這樣的表情,讓暖暖忍不住想要吐槽。
這人是笨蛋嗎?笨蛋嗎?
這樣蹩腳的謊言也相信?
難不成他其實是天然呆?
七殺又抿了一口茶,這才像似想到什麼般地抬頭對白勒道︰「司空定好像塞給你了兩個徒弟。」
「我去找他算賬。」
聞言,白勒就想往外沖去,卻是被七殺一把拉住了腰帶,「其實也好,這間院子里也怪髒的,剛好來兩個可以使喚的。」
使喚你妹。
暖暖不由地在心底哼道。
不過這一次她可是遇到對手了,這銀面小鬼一看就很陰險,撒起謊來也那般淡定。
這也恰是時機,暖暖就拉著諸葛暖走了出去。
「你們就是——哇,好可愛——」
白勒的話在看見諸葛亥的時候戛然而止,一下子就沖過去抱住了諸葛亥,上下其手,左捏捏右捏捏。
「算司空定這回有眼光,給我送來這麼可愛的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