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委屈得大聲哭了起來,有多大聲就有多大聲。
既然如此她這一次鬧定了,看誰有禮?
她可沒有頂撞他,反而是他作為一個老師,一個長輩,竟然罵一個六歲的孩子,看看到頭來誰更丟臉。
而且她也要別人看看,什麼鳳飛于天,什麼神童,還不是打不過她這個別人眼中的小怪物。
諸葛家不是最要面子了嗎?
那麼她就讓諸葛家掉面子。
很快周遭的人都望了過來,諸葛亥就在隔著二個人的比武台上比試,雖然這些日子他開始跟白勒學功夫,但也只不過學了一些武功心法,所以最後還是輸了。
听到了暖暖的哭聲,他就拉著白勒走了過去。
「師父,哥哥。」
暖暖一見他們就跑了過去,一副小女孩受委屈的樣子。
如果不是知道暖暖真實的性格,白勒覺得自己也會被騙到,那眼淚就好似斷線的珍珠般滴落,就算她長得不是那麼可愛,但面對一個哭得如此可憐的小女孩,總是有些憐憫之心的。
「丫頭,怎麼了?」
白勒伸手模了模暖暖的頭問道。
雖然他們的相處模式很奇怪,可是遇到什麼事情,還是會齊心對外的。
「師父,暖暖明明贏了,可是考官說暖暖不對,還說暖暖是野孩子,師父,暖暖不是野孩子,而且暖暖明明就照著你教的方法打倒了對手的。」
如果考官沒那麼罵她,她可能也不想如此做,可是偏偏野孩子就是她心底的一個傷疤,就算過了這麼多年了,被揭開的時候還是會痛。
是的,她沒人要,那又如何?
這滴落下來的淚水,幾分是演戲,還有幾分也許是真的。
「白勒,你徒弟那是在打架,你看看把諸葛家的六小姐打成這樣,我說她幾句,她還頂嘴,所以一時出口重了些。」
考官沒等白勒開口,就擅先解釋道。